何处,都是改不掉身上的毛病,这才会在浣衣局也遭人欺辱,险些身死。”
符长宁挑着眉笑了一笑,“哦?嘉妃可知道,那人是谁?”
嘉妃抬起了下巴,“妾哪里会都记得呢?”
符长宁摇了摇头,“这人你必是记得的。更何况我也不大相信,那人会在浣衣局做了什么错事,才叫人差点打死。”
“哦?”
“那个人,原是伺候仁端靖皇太后的凤藻宫二等丫头,后来分去了你的品贤殿的,桐乡。”
“当啷。”
一声不大明显的瓷盏相撞的脆响,是嘉妃手里没拿将要掀起来稳茶盖,查盖与茶杯发出了一声轻轻地碰撞。因是骨瓷,所以这声儿倒是分外明显了。
明嫔坐在嘉妃一旁,见状,挑着艳红的唇,笑了一句,“嘉妃还得拿好茶盏呀。”
嘉妃倒是很镇定。她将手里头的茶盏索性放下了,对明嫔笑道,“不劳妹妹费心。”
明嫔笑而不答。
符长宁淡淡瞧着,只待两人说过了话,才问道,“我倒是有些好奇,那个桐乡当初是做错了什么,才教嘉妃给赶出品贤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