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嫁的时日,已经过去了十年了呀……”说着,感慨道,“过得肯真快。”
“谁说不是呢。”符长宁笑说。
符撰又问,“看你过得倒也顺心,只我怎么听说,你在建蒙国还干政来着?”
符长宁撇嘴道,“初时罢了。我与他,倒也有商有量的。”
这个“他”,自然指的是沈从景了。
符撰听了这个,倒是捻须笑道,“甚好,女子便要有如此韧劲才是。”
符撰的想法倒是和当世许多人不同的。
符长宁不和她爹谈话竟还不知道,她爹原来还不是个老顽固呢。但是在符长宁以前的印象当中,符撰真的不是一个称得上多开明的人。
这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才变成这样的……不知不觉就变化了呢?符长宁在心中感慨的想了一想,自己竟是半分都不了解自己的亲爹啊。
父女两个的见面可以称得上很愉快,虽不能将多年的心结解开了,但符长宁如今日子过得舒坦滋润,到底不似上一辈子那般狭隘和固步自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