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走比较快?”
“经过五个站,大约十几分钟就到了,而且班次很多,平均每七分钟就会来一班。”
“要走忠孝桥吗?”他问。
“医院门口刚好有站牌,走两步就到,真的很方便。”
“忠孝桥塞车,改走市民大道。”
“如果一父通状况不好的话,顶多半小时也一定会到。”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各说各的完全没有交集,却仍旧还能溜溜地对着话,惹得电梯里的其他乘客忍不住掩嘴窃笑。
来到地下一楼,两人并肩走出电梯,君昕终于竖起白旗。“我们要这样鸡同鸭请到几时?”
“如果你不让我送,大概会一直讲到两岸统一为止。”匡伦回道。
“当真要送?”
“绝对不假!”
“我有我女人的矜持。”
“我也有我男人的坚持!”
哇!真看不出来他的反应如此灵敏,辩才无碍。她差点噗哧一声失口笑出,但瞧他认真的表情,她硬是将梗在喉头的笑声咕噜噜地咽下。
最后,实在拗不过他几近难缠的顽固,她只好顺从他的意思,坐进他的VOVO”里。
少有机会坐到高价位的房车,而且又是孤男寡女,宽敞的空闲、真皮的沙发、高贵复杂的仪表板,甚至连挂在后照镜上的史奴比,都令君昕略感局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