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无法让男人一手掌握﹄。”说着,他口水都快滴下来了。
匡伦了然地再睨他一眼。“又发情了?”
“什么又发情了,真难听,我是希望能用你精湛的厨艺恢复她的食欲,见她一天天日渐消瘦,真令人心疼极了!”他夸张地捂着胸口说道。
“我不做菜给讨厌食物的人吃。”匡伦断然拒绝。
“发挥一下你的爱心嘛!”
“我没有爱心。”
“拜托啦!几道简单的菜就好,对你而言只是举手之劳。”
“没空举手!”
“是男人就大方一点,不要这么小气好不好?”
“我向来小气成性。”
维世一急,搬出禅学佛道。“你没听过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吗?”
匡伦不吃这一套。“没听过!”
“你当真要见死不救?”
“啰唆!”
维世叹了口气,看来他的死继烂打功,还是败北在“铁石心肠”下。“看在我们同年同月同日生的份上,你真不帮?”
“那是你的病人,有本事自己做给她吃。”说完,他拿起一只终于拔完毛、白抛抛、幼咪咪的鸡走开,放人一只盛着酱汁的磁锅中,像对待情人般,一面抚摸它光滑的表皮,”面轻声对它说道:“你好漂亮,把你的一切都交给我,不要紧张,慢慢来,放轻松。”
站在一旁好言歹语、说到口干舌燥的维世听了,差点操起料理台上的刀叉往他身上射。“兄弟,你到底是哪根筋不对?木爱女人,却爱这些最后只会从屁眼拉出来的束西。”
匡伦面不改色地望向他。“听到你这么说,它们会很伤心的。”
“你不帮我,我就不伤心吗?”
“伤心的是你裤裆里的小老弟。”
维世简直快晕倒了,他竟然能如此一语道破,真不愧是双胞胎啊!顺顺气,维世再问:“我问最后一次,你到底帮是不帮?”
“什么,亲爱的,你嫌他吵是不是?那我把他赶出去好了。”匡偷看都不看他一眼,迳自对着锅子里早已重新去投胎的鸡说话。
“喂,老兄,你不要太过分了哦!”维世警告道。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维世便“很客气”地被请到著名欧式料理餐厅“季节”的厨房门外猛跺脚,发誓不达目的,绝不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