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远处活水飞流的声音，篁染偏过去看。瞥见梨花树旁，几只洁白仙鹤在亭阁里梳理羽毛。

篁染缓缓的笑了起来。

“你真的有偷偷蹲在角落里哭哇？”

篁染愣了一下，抬头看着曦何俊雅的脸，“你皱着眉头做什么？我当然是开玩笑的，我好几百年前就不哭了。”

她也皱皱眉，“曦何，我这个人喜欢开玩笑，而且还爱捉弄人，你不要太对我讲的话认真。”抬起手拍拍他的肩膀，笑着，“少年人，你这样，大家就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曦何也笑，“我也喜欢捉弄人。”

篁染做惊讶状，“是吗？你准备和我较量一下？”

曦何摇摇头，“那就算了，不如我们一起捉弄别人好了。”手臂绕过她的肩背，重重一拍，“典范觉得呢？”

篁染想了一想，“也成吧！”

二人走到大厅。

里面坐着刚刚哪两个黑衣的少女，见二人进来，银发的起身，黑发的跟着站起来。

曦何才放开篁染的手，对着她们笑道，“坐。”

“这是白圣的篁染帝皇。”对着篁染指了指银发的，“青嫊芙。”又指指黑发，“薇姬，都是我表妹，大舅舅家的。”

二人对着篁染行了一礼，篁染微笑颔首回了一下，曦何又拉着她坐在青嫊芙和薇姬的对面。

“是双胞胎吗？”

“不是，不过很像是吧？青嫊芙要比薇姬大两百岁，初看都觉得像双胞胎，久了，会觉得差别蛮大的。不过都一样漂亮！”曦何道。

银发的女子笑起来，“哥哥真会说话。”

黑发的女子端着茶杯面无表情的喝着茶，长长的齐刘海遮住了半只眼睛，她看起来冷漠而阴郁。

但篁染明白，那是长期的自卑积累下来的保护层。在许久许久之前，自己也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