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名有实。”
接着是一阵哈哈大笑。
颜卓笑:“《月神之舞》其二”
“《月神之舞》?”
“名字好熟悉。”
“笨,就是前年,颜大人为公主殿下做的那首曲子,在迎使宴会上表演了的。”
“这首也是大人为公主作的吗?”
颜卓起身,穿上鞋:“对。”
“那这个曲子是什么意思?”
“我在想她。”他看着那些人,温柔的笑了笑,目光深情,低垂看着地面上油灯昏暗的光影:“我很想她。”
说完,他伸手抚摸住脖子上的通心玉。
“可是殿下下个月就要和苛将军成亲了。”一人怅惘道。
徐大人伸手打了那人的头:“回去当值了。”又望向其他人,“都散了,该放饭的放饭。去去去……”
众人不情不愿的离去。
徐大人对他颔首:“颜大人,下官也回去当值了。”
颜卓微笑点头。
颜爵是亥时初来的,还带着证词,他将证词递给颜卓,颜卓端在手里看了两行,心头不由一紧。
因这证词,并不是秦莺写的,而是来自简子然。
将他冒充颜卓的事情从头到尾说的巨细无比。
但也只是说了他冒充颜卓躺在长史府,没有说他为什么这样做,以及颜卓在此期间去了哪儿。
看完他抬头,脸上却没有半分表情,只淡淡问了一句:“家里怎么样了?”
颜爵道:“王上已经停了我的所有职务,家已经被缉拿司的人围住,除非王上旨意,任何人不得进出。”
他探寻的目光,“卓儿,这简子然,是乔乔的夫婿对吧?”
颜卓点头。
“他为何这样说?”
颜卓摇头:“怕是乔乔那儿出事了。”
“秦莺禀告王上,呈上供词之时,我也在旁边。她说她查了十个月,毫无头绪,她本想来找你帮忙,进入梁州就被人跟踪,更有人在她房间放了这份证词。与你两次中毒时间一对,便觉得这个被称为阁主的黑色铁面男就是你。虽然没有看见你的脸,声音也没有听清楚,但身形与你简直一模一样。且本来活捉她,却被放了。她一直百思不得其解,想到是你,那就想得通了。”
“她想通什么了?”颜卓突然一阵嘲讽,“难道觉得我对她有情不成?”
颜爵试探的看着他:“我想了想,若是你,还真会这样做。毕竟金都那夜死了好多人,不差她一个。”
颜卓摊摊手:“爹,你什么意思?”
颜爵颇有些不好意思,笑起来:“我同你讲金都的内幕。”他眼睛亮亮的:“说真的,我听了,对这铁面男很是感兴趣。”
颜卓一脸嫌弃。
颜爵不理会,说了起来:“去年三月,安王病重,朝堂上分为三派,一是拥立母亲是王后的大王子,一是拥立最受宠爱五王子,还有一派人数最为少,势力最小的一撮默默的支持着三王子。几月来是乱的不可开交,安王半月不上朝,上朝朝堂上不是争就是吵,甚至还打了起来。王后和大王子总览大权,默默的排除异议,杀了不少五王子的人。而五王子也找着诸多借口,借着安王之手杀了许多大王子的人。秦莺一直冷眼旁观着,也没什么动作。六月底,有一次听她的一个侍女说了一句\"这安国栋梁都要被杀完了”她才意识到什么。自己的母后和宠妃斗的不可开交,三王子处却相安无事。她有些察觉,就让近身侍卫盯住秦里,盯了半月终于发现秦里党老是和一个身材高瘦,全脸黑色面具遮面的人在一起。”
颜爵说道这儿,看着颜卓:“你知道这人是做什么的吗?”
“该不是什么神秘的世外高人,专门布局,让大王子五王子两虎相争,让秦里继位吧?”他眉头一皱,疑惑的看着颜爵:“可他为什么挑秦里,我见过他,在安王五个王子中,最是老实,普通的很。难道他们之间有什么不可斩断的羁绊?”说到这儿,颜卓面色严肃,心中却已经笑疯了。
颜爵眉头也一皱,沉思起来:“这个也不清楚。”好一会儿才道:“况且,他还去了孙国。”
他看了颜卓一眼,继续道:“她有一次带着两个侍卫悄悄跟踪,却被对方发现,对方的十二卫,瞬间就将他们拿下,她被蒙着眼睛绑了五天,第五天终于见到那个黑色面具的男人。那人看着她,告诉她,安王已死,秦里就位。她大哥四弟母后也都死了,秦里在找她。然后就让人将她带走,她以为自己会被交给秦里或者被杀死,却在十一天后被放在苏国的杜阳,那些人还给她留了许多的银两。后面又才听说了安国那五日的动荡,誓死找出那人,为国报仇。待回到安国,发觉王城都已经丢了,又听了许多这次夺王内乱的事,自然少不了那个铁面男,有人说一年前孙国夺王内乱也出现这么一个人,她便又去了孙国王都。诸多传言中,仍旧没有那人的来历。”
“就这些?也没有详细的故事?” 颜卓此时一脸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