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他的伤……虽然重,但并不致命。医院能救,不过……他应该要拄拐棍了。”
唐玉茹哭着道:“你怎么下这么狠的手?”
杨小志挠了挠头,无奈道:“他想杀我啊……”唐玉茹更是幽怨。
却见郑槐德扶着车窗,勉力撑起了身体,对杨小志道:“别以为你这次放过我,我就要感恩戴德,青帮与你,不能共存!”
杨小志却忽得邪笑了一下,唐玉茹顿感不妙,果然……杨小志拉过了唐玉茹的身体,在郑槐德的注视下,手从她的衣服底下伸了进去,摸了摸那两个大小正好,早已被他蹂躏过无数遍的‘小玉茹’,唐玉茹惊叫了一声:“别,好冰!”
郑槐德蓦地睁圆了眼睛,看着自己老婆被别的男人侵犯,他暴喝了一声,如果不是瘫了,恐怕就要一拳打爆杨小志的头!他恶狠狠地盯着杨小志,心里却期盼着,唐玉茹能挣脱他的魔掌。
但,唐玉茹并没有挣脱,甚至没有挣扎。
直到杨小志略有些冰凉的手,被那软玉温香焐热了,唐玉茹都没有动一下。郑槐德似被一道天雷贯顶,怔怔地看着这个画面……男人把手伸进衣服里挑逗抚摸着女人,女人一副欲拒还迎的样子,这画面,略有些儿童不宜,而这女人,是他老婆。
郑槐德心里那紧绷的弦,一下子就被拉断了。
杨小志知道她老婆私密部位的胎记和纹身……
“下面……不行……”唐玉茹阻止了杨小志想要寻龙探穴的手,郑槐德心里叫着:“她拒绝了,她肯定没有出轨,只是摸一摸胸而已!”他不相信自己老婆出轨,强行地认为这都是杨小志的阴谋。
杨小志没有强迫,点了点头,微笑着:“好吧,下次再说……我这几天就要回北京,等有空,我再过来找你……”
虽然杨小志不介意在郑槐德面前,和唐玉茹来一次车震,但毕竟还有人。这么多人看着,他厚脸皮没事,唐玉茹要是恼了,再也不见他,那就玩脱了。
饭要一口一口吃,调教也要一步一步来嘛。
唐玉茹也不敢久留,害怕杨小志真拉着她在老公面前,行那苟且之事。不过临走,还把梁通也带上了,毕竟是青帮的首脑,香火情还是有的。
杨小志回到车上,对着前面开车的格里菲斯喊了一句:“累吃狗!”
不过,他让纸鸢开车,自己则钻进了后座,一边回味着道:“我要是真有那么厉害,那该多好。”伸手一抹鼻子,一缕鼻血,已经缓缓淌出。
沐红衣点住了他额头,目光却若有似无地飘向纸鸢,微笑着:“会有那一天的。”
‘牵衣劲’实在是个逆天的功法,打入真气,如操傀儡,也可以肆意奔走经脉,让杨小志一夕之间成为绝顶高手!不过,毕竟是他人凝练的真气,入了体内,当然不可能像沐红衣那般运用得如臂似指。免不了要受真气逆冲,这不,杨小志现在便觉得身体里像是有一颗炸弹爆炸了一样,五内剧颤。
两分钟,的确是他的极限了。
当了两分钟真男人,就让他鼻血倒流。
要是再多个一两分钟,那真气反噬,恐怕已经让他口吐鲜血。
沐红衣指尖仿佛是个泄洪口似的,紊乱的真气奔涌而去,不过几个呼吸的时间,真气又被沐红衣收了回去。
就见杨小志一脸笑嘻嘻地打探着:“红衣,我要是真要坏了你的功法,你会不会杀了我?”
“会。”
“那当我没问。”
开着车的纸鸢,回头瞧了瞧杨小志,先前见他鼻血横流,竟有些担忧。而后,沐红衣像是变魔法一般,杨小志又回复了那跳脱的模样,才松了一口气。纸鸢立时回过神来……我怎么关心起这死胖子来了,死了最好!
在沐红衣那里没讨到好,杨小志便笑嘻嘻地从后座探着头,对纸鸢说着:“乖乖纸鸢,我把梁通的两个蛋都踢爆了,你是不是要给我点奖励啊?”
纸鸢没好气地道:“我奖励你个死人头!”
但不知怎么,纸鸢嘴角不自觉地勾勒出了一个弧线。
笑得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