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陈文辉他们制定着抓捕计划,他们决心一次性解决永久问题,希望这个计划周密而富有成效。别再像以往那样,总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所以他们要把计划做好了才开始行动。急,往往事与愿违。
但做观察斜对面街那间神秘屋子的苏州生,这会儿却非常讶异地跑来向陈文辉汇报:“报告队长,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那些神秘的不明道会的人,竟然大摇大摆的走上街道来呢。”
正在商讨着如何抓捕的陈文辉、罗杰、巫世奇听了苏州生的汇报,都不免一愣,彼此面面相觑起来。他们说不出一句话来,都立即起身走到观察的窗口,透过望远镜看下去,果然发现有两个身材高大的不明道会的人,正大摇大摆地往热闹的市中心走去呢。
陈文辉立即转过身来,命令李小锋和另外一个小组成员尾随而去。
不明道会的人这个突兀举动,打乱了陈文辉的计划。他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而且他们这样做好象是不必避讳的行动。这就太奇怪了。已经完全不是他们的作风和习惯了。那么,他们到底要干什么呢?真是莫明其妙呀!
下午,去跟踪不明道会的人的李小锋和另外一个小组成员回来了。陈文辉他们赶忙围近去,询问两人,不明道会的人到街上干什么去了?李小锋长叹一口气道:
“别说了,真是倒霉透了。正远远地尾随那两个不明道会的人去到热闹街道,就是在圣贤医院附近的那条街。只见那两个家伙在大街上逛来逛去的,看样子是没有什么目的,可我估摸着是与什么人接头吧?”
同去的那个组员插话道:“我也这样认为。不然,他们在大街上逛什么?既不买东西又不看商品。”
“那么,后来呢?”
李小锋接着说:“本来,他们逛他们的街,我们盯我们的梢,也相干无事。可就在他们中的一个突然消失不见之后,不知从何处冒出一个傻帽儿,鬼鬼祟祟的样子,盯梢水平又不专业,冒冒失失就想上前去探个究竟,岂不是打草惊蛇!”
“哦。是哪路子人马来呀?”
“我们趁着他还没有被那个不明道会的人发现之前,就悄悄地冲出去,一手护他的嘴,一手反扭他的双手,把他拖入就近的一间铺子里去。本想警告他两句别在此碍手碍脚的。岂料他不停地挣扎,还叽叽喳喳个不停。松开手他肯定大喊大叫的,所以索性就给他一拳头。没料到他是个警察,结果,引来了十多辆警车,那两个家伙趁机溜了,我们只好回来了。”
听完李小锋的述说,陈文辉不出声,一手托着另一只手的手肘,被托着手肘的手用手指抚摸着他剃得光光的下巴,在房间里慢慢踱起步来。大家就都不出声,看他思考完有什么布置。可他也没有什么良策,只是降低声音道:
“没办法。只能祈祷他们不知道是我们跟踪他们,看看再说吧。”
但是,两天后,依然一无所获。虽然不明道会的人继续到大街上去逛荡。但都没见他们与什么人接上头。大家就有些坐卧不安了。到后来,罗杰提议,如此熬下去对我们不利。你都不知道他们葫芦里卖什么药,不如主动出击?
陈文辉答:“我正有此意。这样吧,今晚下半夜的时候,我们派两个人摸过去装窃听器,听听他们在搞什么鬼名堂。万一被发现被狙击,就干脆打开天窗说亮话,和他们直接干起来。”
队员们得令,除了留下值班监视之外,都立即睡觉,好养足精神,投入今晚有可能的战斗。室内气氛紧张,大有一触即发的味道。
是夜,弦月弯弯地吊在整个黑暗的天空。星星稀少得似有若无。寒冷的风依然括得人难受。张卜郎营子默默地静立着,大街上已经没有一个行人。也许,人们劳累一天后,早已安静地入睡;也许,大家感悟到今晚大街上会有事,都不出声了?
在刑警大队租住的屋子里,队员们正小心翼翼地检查枪械,做好战斗准备。陈文辉看看自己手腕上的手表,时针指向了下半夜的4:30时,他于是大手一挥,众人按原来的安排各就各位,伏到玻璃窗后,把枪口对向斜对面五十米外那间神秘的出租屋。
巫世奇和李小锋,这对老搭档,在漆黑的夜色掩护下,悄悄地打开了房门。可那房门陈旧又干燥,竟然“吱哑”的一声,发出悠长而让人心寒的声响。巫世奇和李小锋不觉一愣,互相看看,躲在房门后一动不动。
等到这让人心寒的响声过后,有好一会儿了,在确信没人注意到这响声之后,巫世奇和李小锋才闪出房门去。两人警惕地对周围观察了一下,确信街上没有行人了,才躲闪着,贴着房屋的墙边,悄悄地潜行。
巫世奇和李小锋两条身影躲在静寂的张卜郎营子的街边,向着那间神秘的屋子摸近去。他们故意藏在房子的阴影里,屏气凝神,蹑手蹑脚的,轻得连狗也感觉不出街上有什么动静。就那样无声无息地摸过去。
只见他们贴近墙壁,侧耳顷听。在确信自己没被发现后。巫世奇对李小锋无声地做了一个手势,李小锋会意地点点头。于是巫世奇站成马步,双手握着做垫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