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陈文辉率领参加总结会的与会人员,上到曾经与长生会的人激战过的山头上时,大家在周围察看了一番后,并没找到什么蛛丝马迹。但是,放眼看去,群山尽在脚下,半山腰一大块银白色的雪地,引起了陈文辉的疑惑,他手指着那块大雪地不解地问:
“这块平坦的雪地,不应该是草坪吧?”
“当然不是。那是一个结冰的湖泊。”
“什么?湖泊?走,我们下去看看。”陈文辉说时,带头飞速奔下山去。结冰的湖泊静静地躺在半山腰上。有些地方已经青青的变得很薄了,人是不能走在上面的,否则会掉落湖里去。
湖泊的景象出奇地平静,平静得让人不寒而栗。陈文辉有一种不安的,似有所悟的感觉。那个曾经被他捕获过的阿莲,她的真名叫做卡莲丽。来自一个并不害怕水的神秘角度。现在,面对着这个寒冷又静寂的湖泊,陈文辉不免喟然长叹,那个阿莲肯定是潜伏湖底,等搜山的士兵一走,她才逃跑的……
问题是另外的几个不明道会的人,他们又是怎样在大批的军警眼皮底下逃脱的呢?他们不可能也像阿莲那样呀!如果大家都入湖泊里的话,尽管至今他们来自何方,有什么特殊能力,陈文辉仍然知之甚少。但陈文辉相信,他们不是阿莲对手!
甚至可以说,只要他们在湖泊里一出现,必死在阿莲的手上。当然,陈文辉并不知道,阿莲曾经被长生会的人逮到了,后来在紧迫的形势下冰释前嫌,并合作逃跑。其实两伙不明道会的人走到了一起,还得多谢武装人员对他们的围追堵截。
而陈文辉大脑里仍然停留在他们的恩怨分明上。曾记否?阿莲为了引诱警察对长生会的人的追击,扮鬼扮怪,把唐家兄弟吓了个半死,才把警察的注意力引到长生会的人藏身的云盖山上。
因此,陈文辉不可能把他们结合在一起,推断为同时潜藏于湖泊里。这样,长生会的人的失踪就更显得神秘,并且无解。他想,既然飞天已经被导弹营截住了去路,潜水又会被仇家所杀,那么,就剩下遁地了。
从追击群体的不明道会的人起,陈文辉所知道的他们逃跑的手段有以下几种:一是打昏警察,换上警服,把劫持来的警车作交通工具逃跑。这个在从广西的梧州到广州时使用了;二是制造无法解释的现象逃跑,这个在梧州至广州的高速公路出口处使用过,在京广高速列车候车室制造了弄昏大批警察放入卫生间,然后在无警戒的情况下悠然逃逸;三是挖地道潜逃,这个在丰宁满族自治县汽车站使用过。
但好象这样总括起来也没能找出他们的潜逃规律。因为每次都不一样。即使是无法解释的两次潜逃,方法都是不一样的。这就让人搞尽脑汁也想不出他们是怎样逃跑的了。遇上这样神通广大的对手,真是陈文辉的不幸呀!
但是……但是什么呢?一个隐隐约约的、朦朦胧胧的感觉就是:他们经常使用的方法……比喻他们潜逃时所搭乘的交通工具?有关他们在中国大陆的由南至北,好象都是坐我们平常的交通工具的!
有关这一点,群体的不明道会的人似乎还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尽管他们会在被追捕的过程中耍些小手段,甚至弄得神神秘秘的没法解释。但最终他们还是依靠我们的交通工具。特别是汽车。
理清这个思路后,陈文辉觉得自己豁然开朗。既然我们不知道他们是怎样潜伏的,又是怎样逃之夭夭的,那么,我们不纠缠在这个难解的题目上,干脆跳过去,直接去想他们坐什么车,下一步会跑去哪儿,不是更开阔思路?更有可能把断了的线找回来?
“对啦,山脚下最近的城市是那个呢?”陈文辉突然间问。弄得跟在他身旁的与会者莫明其妙,以为他不愿搜山了,要到城市去享福呢。
有本地与会者答:“最近就是赤峰市了。”
“哦?那我们在此散会吧。但谨记的一点就是,今天的会议内容是国家绝密来的。大家烂熟于心也不能对外讲半句。现在,我宣布,围捕不明道会的人总结会到此结束,散会。各人回各自单位吧。”
陈文辉宣布完,也不管与会者怎样咋舌头,带着他的刑警大队成员向着赤峰市的方向下山去。可他刚走了几十米,那个国家安全局的罗杰,却笑嘻嘻地跑近来,对陈文辉说:
“报告陈队长。我们局里对你的刑警大队所从事的工作颇有兴趣,并愿意无偿为你们提供工作人员,恳请你收下。而且,我对某些特异功能也略有了解,希望在这方面能为你提供一点力所能及的帮助,不知意下如何?”
陈文辉被罗杰截停下来,有些意外。本想不答理他的。但他的说话也确实不错。刑警大队里猎手多,而奇异人士就只有巫世奇一人,何况他只对阴界的事了解多一些,说不定就是这种异人能帮上忙。更何况又不用组里支付工资,却得多个人手,何乐不为?于是答道:
“好吧!回到研究所,我叫办公室去涵国家安全局,把你借来就是了。”
罗杰一听有戏,就笑答:“这个倒不用,我来参加会议的时候,局长就把我叫到他办公室里,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