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看时,不见那些不明身份的人追在后面,却见树林子里传来一阵念经的声音,这太奇怪了,这里前不见村,后不着店的,也没有寺庙之类的建筑,何来的僧人念经声呢?
因为树林植物太茂盛,人在树底下,有些走入黑暗的世界里一样。四周围静悄悄的,也不知这种频率很快的念经声从何处传出来。
而这种念经声音太诡奇了,就好象是一股水流一样的力量,带着汹涌,带着恐惧,又仿如一道道死亡诏书掠过沼泽,掠过树桩,掠过折倒的树木,掠过松树林子,一头撞在了王辉身上,就让王辉浑身上下起满了鸡皮疙瘩。
就在王辉害怕得不知所措的时候,那些经文就如被赋予了生命一样,经过王辉之后,已经被王辉听到了,可是,为了不要浪费,那一串串的念经之声,竟然沿着周围的树林子里绕上一圈后,又转回到王辉的耳边,让王辉再听一次。
这些,是之前念过的经文,它掠过王辉之后又返转头,而后续念的经文这时候又到达王辉的耳边了。这就有了打架的感觉,只在王辉的耳朵里吵得杂乱无章又嘈杂不已。
王辉还弄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就见自己的眼前金星四冒,使得他天旋地转的,两腿就软软地一歪,再也无力支撑他的身体了……
等到他苏醒过来时,模模糊糊中睁开眼一看,我的天啊!
他的面前竟然坐着像换了一个人似的熟人,她秀发披于肩后,凤眉如新月,玉腮含嗔,如点绛的樱唇,面颊晶莹如玉,如脂肌肤,体态美妙,娴静自若的陈洁萍!
“哈哈……老同学。三天前如果没看北市晚报,还不知道你到了不明事物研究中心工作呢!怎么不做医生却跑来研究不明事物啦?是不是见报纸不断报道北市有诡异现象出现就马上改行?看来老同学真是个投机主义者啊!”
“怎么我听得一塌糊涂的呢?你是不是失踪太久了,连最近北市的情况也一无所知啊?近来北市何来诡异事件啊?哪一天的北市晚报登载有不明事件发生在北市的消息呢?我是订阅了北市晚报的,怎么我没见三天前有这样的报道,你却看到了……”
陈洁萍一听,似有所悟。
脸色当即就苍白起来,立即吩咐吕梁到大街上买几张过时的晚报回来。
没多久,吕梁气喘吁吁拿了几张晚报上来,还说不用外出买了,旅馆地厅就有。
陈洁萍此刻却无心听他自我表功,一把夺过晚报,翻到三天前的版面打开一看,不觉倒吸了一口冷气……
那晚报上的社会新闻版,根本就没有什么出现不明事件的报道。
全部都是某明星的婚姻又出现问题了,某某又有外遇了诸如此类的八褂新闻。
这一发现使得陈洁萍以及长生会的汉子们冷汗涔涔而下。
这么说来,有人躲在暗地里在一步一步地将他们引到这里来。
包括在来时的高铁候车大厅把所有警察弄昏塞进女厕所的那一幕,都是为了使他们今天能够找到这里来。
那么,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呢?
“王辉。我和你实话实说吧。我和你都是无意中卷入这件奇异的事件里来的。你今天不帮我,我是回不来了。看在你我同学一场,你要帮帮我才行。大不了我告诉你一个惊人的消息,但你也要老老实实告诉我你所知道的一切。”
“行。但你得先告诉我,你被他们劫到哪儿去了?你怎么会追到这儿来?追来这里又为了什么?”
“没问题,我是从……你将耳朵移近来,我是从……来的,不相信吧?”
“天啊!这个世界真是还有太多的事情是我们还未知道的,或者仍然没有涉猎到的秘密了!你竟然是从那个地方来的啊?实话实说,要放在以前,我真的不敢相信,甚至还会把你当作病人来医呢。但现在我信你讲的是真的。”王辉满脸是感叹地摇着头来回答陈洁萍。
“你可不能耍赖,不然我不管他们怎么对待你!”
“你放心,我照直说就是了。我知道他们那些手段,我会吃不消的。但我首先声明,我只为你们提供一些线索,具体的还是要你们深入了解才行。我只是个普通研究员,也确实知道的不多,这个你们要多多愿谅才行,反正我知无不言就是了。”
“王辉……同学,我们相信你。”
哎,真是一言难尽啊!
王辉说,很沉浸于事件的来龙去脉的样子。
他说,这件事真是说来话长。
要说清楚刑警大队成员是干什么的,还得从两年前说起。
那时候,部队接到群众的举报,有人被劫到山上去吸魂索魄呢。当地驻军就派了一个连去围剿,可是,再怎么包围他们,怎么个冲锋法,也近不得那伙人的身边。整整一个连的人马,围着山头搜索,也找不到那伙人。
后来,这一个连的战士,竟然莫明其妙地睡着了,横七竖八的就躺倒在树林子周围呼呼大睡,也不知那伙人是怎么跑掉的。等到战士们睡醒后,在山上确实找到了用于作法的祭坛。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