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就住前门的后面,从大栅栏往全聚德而去,很近的,绕到后街就是了。
陈洁萍除了自己想吃烤鸭,也想请长生会的汉子欣赏一下北京的美食,于是直往全聚德而去。
点好菜之后,陈洁萍懒得和吕梁他们说话,一说话是很容易漏陷的,就索性把晚报看个透。
头版的时事要闻没有什么新鲜事儿,许多也是平日里的政治口号来的。
翻遍各个版面,都没有有关广州高铁车站警察被弄昏事件的报道,这说明了两个问题:一是有人故意掩盖了此事;二是有关此事的后续没有什么进展。
陈洁萍不免得意地笑起来。
为自己的得意之作,在高速列车上巧设的半路下车计,极大地转移了警察们办案的方向和时间,为此刻的顺利进入北京而“嘿嘿”窃笑。
因为知道警察们一时三刻找不到自己和长生会的汉子,心情便大为放松。
看了看其它版面,没什么是她喜欢的,就找社会新闻版来阅读。
可这一看,她就不由得兴奋起来。
原来,今天的晚报上大量报道了有不明怪事在北京出现的社会新闻。
诸如有人遇上了不明人物的捉弄,无端端就在北京街头上行乞,可那人却是个成功人士,不可能做出这么怪异的行为来的,事后别人问起,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是想体会一下别样生活吗?
那成功人士却连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做也说不清楚,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做!好象稀里糊涂就做出如此出格的事情来,就好象,好象,对!被鬼迷了一样!
有目击者描述了在商场里遇到了不可控制的气场,于是,商场里的商品在事后清点时,却发现丢失了许多日常生活用品。而最令人感到吃惊的是,那个很有名堂的研究中心,据说就是专门研究吕梁所在的道会的那个研究中心,一样不能幸免。
有一个晚上,研究中心外来了一小伙人,不久之后,研究中心就气场弥漫,值班的人员个个昏昏欲睡,也不知道是否有人进入研究中心了没有!虽然清理中心后,并没有丢失什么,但诡异的气场在研究中心周围弥漫,还是引起了研究中心高度的警惕。
陈洁萍当即就有一种恍然大悟的感觉,侧过头去问吕梁:
“我们山上的道会近来没有派出过什么别的分队前来吧?”
吕梁好肯定地说:
“没有。昨晚临睡前我在向道会汇报工作情况时,还特别问了这个问题。我说我们已经顺利抵达北京,在还没有找到刑警大队成员之前,无须道会增派人手。道会回答说,本来就人手少,没有突发事件,道会是派不出支援队伍的,所以还特别交代要我们多加小心,以队员们的安全为第一要务。”
“哦,是这样啊?那就奇怪了!你们自己看看报纸,这种事除了是他们干的还会有谁?”
陈洁萍说完,把报纸递给吕梁看。
吕梁大约浏览了一下,当即脸色就起了变化,眼睛很阴沉地回望着陈洁萍,不说话,却肯定地点了点头。
“那个研究中心,就应该是我们要找的目标了!”陈洁萍说着,指了指报纸上有关研究中心周围弥漫诡异气场的报道。
吕梁再次点点头,眼睛充满了跃跃欲试的锐利。
下午,他们租了辆的士直奔研究中心而去。
大老远的,他们就看见了研究中心那幢大楼是如何戒备森严!
高大的武警战士表情严肃地站立在研究中心的门前,每个出入大楼的人员都得出示证件,并把眼睛探近识别器上,过关了才能进入。
看到这一幕,陈洁萍不禁深深吸了一口气,一所研究中心有如此警戒的,在中国不多啊。
而这个研究中心却摊上了这种戒备,说明这个研究中心真的大有乾坤啊!
陈洁萍把胳膊肘支在另一只手的掌上,撑着下巴,用一根小手指触摸着嘴唇。
她眼睛里流露着猜测之意,杏眼里不再是娇媚而是锐气。
“好吧,我们就在附近找一间能够看得到这幢大楼的旅馆住下来。我倒想看看,是不是他们派人到广西五州市人民医院去把龙门仁的病历资料拿回来了!”陈洁萍意味深长地说,嘴角露出小小的俏皮。
吕梁立刻明白陈洁萍的意思,走近几条汉子去,吩咐他们中的两个人回去前门的大栅栏拿行理来这里汇合,另一个则跟着他在附近找住宿。
没多久,他们就在附近找了间小旅馆住下来。
白天,他们全缩在旅馆里睡大觉。
晚上,他们分批用夜视望远镜注视着研究中心大楼的一举一动。
连续三个晚上都没有什么进展。
眼看着又一天就要这样白白地过去了。
就在这时,负责盯梢的吕梁,却阴阴的“嘿嘿”笑起来,回过头来对陈洁萍说:
“陈小姐,我看到了一个你很熟悉的人。我相信,这个人你会有兴趣的。”
陈洁萍听了吕梁的说话,不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