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的。看似软弱无力,实质着着险棋,招招至命。知不知道为啥要从火葬场借调巫世奇主任过来协调破案?不知吧?告诉你吧,要不是他天生就不怕那些污秽事,专案小组最初涉足这个案子的人可就大麻烦了!”
“哦,原来如此!”那个后来才加入专案组的刑警不免咋舌道。
抓住了阴叔之后,陈文辉不敢大意,一面吩咐刑警们立即押解阴叔回刑警队去,一面叫队员们把阴叔租住的屋子从新封闭起来,并贴出告示,任何人私自揭开封条进入房间,视为破坏作案现场处理,要承担相应的法律责任。
忙完这些,陈文辉才下令撤出冷水村。
两辆警车坐满了手握枪支的刑警队员,如临大敌地押着阴叔,驶离冷水村。
当陈文辉把阴叔押回到刑警队后,就有些迫不及待地要审讯阴叔。
可阴叔就是不开口,态度之恶劣与不配合,令到审讯人员气得不行,几次都握起拳头,要从阴叔的后脑勺砸下去了,最终还是忍住了。
一是政策不允许;二是看阴叔弱不禁风的样子,还真担忧碰他一下子,他就顺势倒下去起不来。
可审讯没有进展,终究不能交差呀?
陈文辉眉头紧锁地从审讯室走到休息室时,一抬头,发现巫世奇正在无所事事地看报纸。
他于是像落水者抓到了救命稻草,马上叫巫世奇进审讯室去审一审。
巫世奇指着自己问:
“不是吧?我可是对审讯工作一窍不通的呀!”
可陈文辉这会儿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了。
推着巫世奇走入审讯室去。
不料,门开时,自从被捉到刑警队就没开过口的阴叔,这会儿竟然幽幽地吐一句出来道:
“你来啦?我就等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