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七、无解之死(1 / 2)

死了的马二长身上没有任何伤痕。

最奇怪的是马二长的脸庞异常地干瘪,色泽呈现出紫蓝色,有些地方还变成了粉白色,有点象铜被氧化之后的样子,就仿佛被人吸干了体内的水份一样!

这个现象本身就很奇怪。

正常情况下,人死了就死了,怎么会象被吸干了似的呢?

特别是,马二长就死在监室里,大不了就是刚死去的那样,尸体还有水份,肌肤还有弹性,脸色因为失血而发青。

怎么会是紫色的呢?

毕竟,马二长才三十多岁的人,更加显得有弹性,更加应该似个刚睡着的人才对。

又何来的被氧化过的样子?

可是,事实就摆在眼前,除了用诡异来形容,还真找不到更合适的字眼了。

听说马二长死了,陈文辉大为吃惊。

怎么前天晚上审讯他的时候,他还是个好好的人,只把他带回监室里,他就死去了呢?

莫非监室里有人对他下毒手了?

是不是因为马二长把长生道的事情对警察讲了,监室的道友就认为他背叛了长生道,因而集体对马二长下了毒手?

陈文辉带着满腹的疑问,跟在来汇报情况的看守人员一同赶往监室里去察看。

一看之下,也不禁大吃一惊!

从马二长的尸体上看,似乎不可能是同监室里两手空空的道友下的毒手。

那马二长仿佛从深埋了许久的没有棺材装殓的泥土里挖出来一样。

除了没有泥尘,其它的特征倒是有点相似。

于是,陈文辉抬起身来,对跟在身旁的一个警察,马上打电话叫法医来,先让法医判断一下马二长的死因,再作调查。

在法医到来之前,陈文辉就对马二长进行观察。

还好,死僵硬的马二长仍然坐在墙壁前。

他的姿势是面向着墙壁,脸部贴在了墙壁上。

双手无力地垂挂着,双腿却屈膝盘腿而坐。

衣服有许多地方已经破烂,使马二长干瘪变色的皮肤露了出来。

陈文辉绕着马二长的尸体,仔细地观察起来,竟然发现他的脸色青中发紫。

这使陈文辉感到这个景象有些眼熟。

似乎,在追捕吴长生这个案子的过程中,陈文辉看到过尸体上青中发紫的现象。

后来才想起来,在阴沟村的时候,那个晚上进入吴长生偷盗的老贼,他死在吴长生门槛儿时的尸体,也和现在的马二长一模一样!

同样的尸体干瘪,同样的有肌肤破损的地方,显露出淡紫白色的溃烂现象,就如铜被氧化后出现的铜绿一样。

不仅如此,马二长的皮肤发紫中,干得没有了水份,因此,他的脸颊是深深地凹陷下去的。

法医气喘吁吁赶到后,陈文辉忙叫法医做做鉴定。

法医遵命蹲下身去,左看右摸的,脸色慢慢地就苍白起来,呼吸也跟着逐渐急促。

等到他站起来的时候,陈文辉和周毅看到,法医的样子竟然如同大病了一场似的。

他的脸色发青,心慌气紧得好似没有了人气,还浑身颤栗着,嘴巴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陈文辉见状,心里不免大吃一惊。

法医是个见过不知多少尸体的,早已对尸体麻木得没有了害怕感。

但是,现在看他的样子,就知道遇上了令人震惊的事情了。

一旁的周毅见状,就替伸手替法医抚背脊,好把他的大惊失色抚平下去。

直等过上好一会,法医才像从某种失魂落魄中回复过来。

他抬起头来,脸色仍然苍白,神秘兮兮地看了看其他刑警。

刑警们都是提头晓尾的人物,一见法医躲躲闪闪的神态,知道不该听的就不听,都往后退去,留出足够的地方让法医与队长陈文辉耳语。

法医见情况适合汇报了,才颤抖不已地对陈文辉说:

“还没有见过这样神秘诡异的死法的!仿佛被抽掉了灵魂似的,只剩下一具干躯了。既没有发现马二长任何中毒之类的迹象,更找不出任何伤口以及死因……”

法医的说话使得陈文辉咋舌得不得了,就对着周毅做个手势,叫他来帮一下手。

两人刚把马二长的尸体移开那堵墙壁。

天啊!

竟然发现马二长面对的那个墙壁上,有一行很奇怪的文字,如同水印似的出现在墙壁上。

只是过了一会儿,那行字就渐渐消失了。

陈文辉眼尖,一眼就认得那是一串符咒。

就象道术师用来驱邪镇恶的符上所写的那些草得看不懂的字那样。

只是现在的符咒却是写在了墙壁上。

有些像人们为了练习写大毛笔字,用笔浸水,把字写在地面的石板上一样。

当风来时,或者太阳照射下,字很快就干了,不见了。

周毅不解是什么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