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的味道,也不会一下子变的这么好吧,飞云一边看一边忍不住咬了自己的手指头。
而柳侍郎那张老脸似乎比较满意这样的场面,只是柳氏的犹疑仍在徘徊。
轻衣不能不感念于母亲的恩德,所以她配合了姚晟的动作,当她夹菜送入姚晟的嘴里时,姚晟稍微停滞的脸和动作,让轻衣演的更卖力,飞云感觉把自己整个手指头都咬下去了也不能平息心底的疑惑。
片刻间,都知道少爷和夫人的关系迅速升温了,仆人们似乎都松了一口气,这样才正常一些,放着这么大的美人不要,少爷真是疯了。
但是,也许是做给柳侍郎看的呢,大家也难免这样的疑惑。
只有轻衣明白,她这样做会让父亲明白自己在姚府里是有价值的,那么是不是可以顺带着对自己的母亲好一点呢,也许这个想法有点可笑,但是轻衣却做了。
看着满意的柳侍郎离开姚晟府邸时,轻衣松了一口气,也许这是最后一次应酬了,他们的戏她看够了,她不打算为谁来打擂,她天生只是一个看客而已。
果然,姚晟的眸随着柳侍郎的离开而寒,而疑惑的打量了轻衣,似乎他们刚才一场戏的辛苦只有彼此才能明白,姚晟脸上的一丝温情,还没有捕捉到,就消失了。
只是离开时他的一句话让轻衣心底一窒。
“夫人,晟和柳侍郎的这场游戏,你是什么角色?”
亲昵的很,仍旧是在耳畔,仍旧是那副眸,却是冰凉如水,嗜人心骨,他不懂么?原来他的冷漠和排斥都是因为柳侍郎才对,只能说明他太不了解她柳轻衣,既然不了解也就罢了,何须了解。
“夫君认为是什么角色?”
一弯笑容如明月在初霁的晴空里绽放淡淡的青辉,让人神轻气爽的同时,也生出阵阵的寒意来。
姚晟看了他一眼,疑惑,然后恢复成冰冷,淡然道:
“我希望你只是一个看客。”
我?你?亲昵的词语,却是冰冷的话语。
一笑,一个明了的笑,轻衣的淡然里有着你多虑了的嘲弄,姚晟有些狼狈,但用冷漠掩饰,匆匆离开。
姚晟离开后,许久,轻衣唤来了飞云,轻衣的笑里有着坚定,有着睿智。
“云儿,让你找的人都找了么?”
若是逍遥王可以助她一臂之力,何乐而不为?
“小姐,云儿找了,一切顺利。”
“那准备纸笔过来。”
“小姐又要作画?”
小姐的兴致来的还真是时候,今天的事情她还没有来得及问呢。
“纸和笔只有作画才能用吗?傻丫头?”一丝促狭的笑让飞云赶快离开。
只是这一次奇怪,小姐做什么还不让她看呀,飞云不满意的关上门。
“小丫头,怎么不好好伺候主子,跑出来偷懒了?”
景阳的笑在飞云面前肆意绽放。
“你,你怎么又来了?”
这人真奇怪,有事没事总能看到他,感觉无孔不入似的。
“我怎么又不能来了?这里是我家。”
景阳笑吟吟的靠近,飞云本能的往后缩。
“你又不姓姚。”
飞云噘嘴的样子真可爱,看得景阳不舍得移开视线。
“哦?聪明,终于想起来了。”
终于想起来问了?这主仆真是奇怪,小姐是懒得问,丫鬟是想不起来问,似乎对姚家的事都不关心一般。
“你,少小瞧我。”
飞云一副生气的样子叫道:”你不会是姑爷半路捡来的吧?”
“差不多是捡来的,只不过是我捡的你家姑爷,而不是你家姑爷捡来的我。”很高深的话,他捡来的姑爷,怎么听起来他在姚府是老大似的。
“吹牛皮。”
“你不相信算了,若不是这样,你家姑爷怎么会这么大方让我住在这里啊,不信你去问问姚婆婆。”
“姚婆婆?是谁?”
飞云的眼睛眨啊眨。
“就是那个在姚府负责看鸭子的老婆婆。”
哪里去找那个老婆婆去,似乎好久没有见了,飞云不与他计较,而是问了一个比较好奇的问题。
“那你知不知道姑爷的父母在哪里,那个后花园是谁住的?”
这个问题憋了好久,小姐似乎不愿意说,她只好问这个家伙了。
“丫头,你好奇心太大了。”
敲了她一下,景阳准备走,奇怪的是飞云没有喊疼,而是伸手拉住了他,景阳一怔,没有想到这个丫鬟还有这么大的胆子,见景阳看他,飞云马上把手松开。
“不说,就不说,何必这样看着我?”
景阳却是在考虑为什么不告诉她,但是看她自动放弃就离开了,还是有点失望。
“有些事,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景阳看着飞云离去的身影,沉吟道。
飞云打开门进去,看见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