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滚出去!”邹华筝挣扎,踉跄的步伐一下子踩在碎片上,“啊!”
人,整个跌倒,还好没有摔在碎片上。
脚底传来锥心的痛,邹华筝除了开始的惊叫后并没有发出别的苦楚申银。
她倒是觉得自己的身上会留下难看的伤疤。
白净无瑕的皮肤就成了白璧微瑕,不够美观了。
不过幸好是伤在脚底,不愿看踩在地下就好。
又是女佣护士地涌进来。
如果是以前谁敢这么放肆。
而且她们都按着她的身体、腿脚,用钳子将脚底上的碎片拈出。
贴着柔体撕扯,痛彻心扉。
在被灌食后龙涎厉就没有出现过,而这次邹华筝受伤后他出现了。
依旧是冷漠地站在一旁看。
邹华筝在她们清理伤口下忍着痛,可是额际上已有薄汗。
弄好后,房间里多余的人都出去了。
龙涎厉向前走了两步,更贴近**。
然后掀开邹华筝身上的被子,将她翻了个身,撩起睡衣下摆。
下身一丝凉意。
让邹华筝惊慌失措:“你干什么?”
“想必是伤口好了,所以才会忘了痛。”龙涎厉几乎强壮她一倍的体魄压了上去。
用他的肉刀子强硬地刺了下去——
“啊——”邹华筝痛得浑身打颤,脸色惨白。
手指死死揪着丝滑牢固的**单。
“不把我的话当一回事儿,你就会受罪。”
“……我没想到…你这么爱惜我的皮肤会不会留疤。”邹华筝的声音直抖,说完又紧紧咬牙。
“华筝,别和我作对,你只能我来伤。”龙涎厉的动作不温柔,又猛又凶。
如此高热量的运动,他连喘都没有。
也是,他在折磨犯人,他喘还得了。
喘着痛苦气息的只有邹华筝。
等到龙涎厉心满意足,她折腾到弱不胜衣,漂亮的眸子无神地睁着。
龙涎厉起身,拉链拉好,他皮带都未解开。
随即转身离开。
一会儿护士进来帮她清理伤口。
让邹华筝流泪的不是伤口的痛,而是屈辱。
她受了什么罪,成了别人内心不能说的秘密。
龙涎厉专制如此,连她自己的身体都做不了主。
那她还能做什么?
做他的**上用品?
多么可悲。
每天又开始在**上度过,除了发呆就是睡觉。
她成了木偶人。什么思想都不能有。
包括端上来的饭菜,如果是五个菜,不准挑食,每一样都要吃到。
邹华筝以前就爱挑食,不喜欢吃就不吃,龙涎从来不会逼她。
可是龙涎死了,谁还来在乎她的感受……
邹华筝反抗不了,便像倒篓子似的将所有的饭菜往喉咙口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