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你是否可以给我一看了呢。”
“哦对,我竟差点把正事忘了。喏,这就是当初虎族老人给我的木符。”他说着从怀中掏出了那块木符,递在蒲牢手上。
蒲牢端详着它半晌,心中无限感慨。他的右手拇指和中指捏住木符,食指在那木符上轻敲三下,木符竟“喀”一声,从侧面一分为二。里面竟藏有一张薄纸。
“这玩意儿竟还有机关,我怎么不知道!”龙缨惊的瞠目结舌。
“你见过此物?”蒲牢问道。
“这个还是我来说吧,虽然托付我的老伯不让我将它视之外人,只是当初我沦落在狱中,有幸结识龙缨将军,为了得到龙缨将军的信任和帮助,便曾给龙缨将军看过一眼。我知道自己十分对不起托付我的那位老人。”
“没关系,你能仅受一位陌生人之托便千辛万苦地来到这里,蒲牢已经感激不尽,更何况看的人也不是外人,是咱们的龙缨将军。你可千万不要有如此大的心里负担。”蒲牢安慰他道。
亓官弘毅见蒲牢龙子大度释怀,当下也心情大为舒畅,压在心里的疙瘩终于解开。
“主公,你还是快看看,上面写的是什么吧!”龙缨道。
蒲牢点了点头,于是便打开那张薄纸,只见上面仅仅书写了九个大字,但每个字都是用鲜血铸成:
“寅无畏已死,青龙有变”
看完后蒲牢陷入了苦苦地沉思,半晌才转过身,拍了拍亓官弘毅的肩膀,道“多谢弘毅兄弟,你的任务已经完成,蒲牢无以为报。”
“龙子何必如此客气。只是敢问龙子当初托付弘毅之人的老者是何高人,这大半年都过去了,我却连托付人都不知道,实在是——嘿嘿。”亓官弘毅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脑袋。
“原来你连这个都不知道就来完成这个任务!”蒲牢大惊,继而眼神中带着感激和钦佩之情,道,“这人是我的挚交故友,他叫独孤百里。平生喜好结交朋友,周游列国,是个非常好的长辈,只是如今恐怕已经不再人世。”
“你怎么知道?独孤老人的确在交给我这个木符后便与世长辞。我深深地记得,当时老人满身的伤口,似是之前有过与人搏斗的痕迹。”
蒲牢的手攥的紧紧,泪含双眼:“这个木符是当年我与独孤百里结拜往年交时,我送予他的信物,他一生不离左右,如今既然将此物交给外人,那必定说明,他已经知道自己时日不多才会出此下策。你说当时独孤百里是被仇人追杀是么?”
“嗯!”亓官弘毅重重地点了点头。
“据我所知,独孤百里一生为人温和,并没有仇人之说,想不到死时竟是被人追杀所致。”蒲牢说到此,目光中异常坚定,一字一字真切地道,“你放心,蒲牢一定查出真相,报了此仇。”
这时身后“啊”的一声,紧接着便听见茶杯衰落在地的声音。众人急忙回头看去,只见芷梦双手颤抖的端着茶托,目光直视着他们三人,显得十分吃惊。
“你怎么出来了。”蒲牢收敛了刚才激动地神情,再次改为沙哑的口吻对芷梦说。
“我——我,是——是欧丝之野姑娘身体好转,不安于在下面呆着,非要——非要出来透透气。这——我才——”芷梦害怕地说起话来略微颤抖。
她身后便是欧丝之野,欧丝之野见状知道这里面一定是由于自己的执拗导致出了差错,忙探出身来,看到亓官弘毅时,不免朝他吐了吐舌头,扮了个鬼脸。
“是我让芷梦姑娘带我出来的,不就是打破几盏茶杯而已嘛,看把我们芷梦姑娘吓得。你们这些臭男人,一点也不知道怜香惜玉。”欧丝之野道。
亓官弘毅这时眼角瞥见蒲牢龙子重又套起他的那件机械假肢,再瞧芷梦姑娘的目光,已猜出个大概。他上前拉住蒲牢龙子的手道。
“龙子,事已至此也许就是天意,既然大家都是知心知己,真面目示人岂不更好,又何必再乔装改扮呢。”
蒲牢听后停止了动作,站在那想了想,于是卸下了身上的机械手臂,转过身,对着芷梦道:“芷梦,实不相瞒。我的真实名字叫蒲牢,这些年里我一直乔装成山蜘蛛族族人的面目与你相处,也实在是有我的苦衷,希望你不要介意。好么?”
“不,师傅,您永远都是我的师傅,不管是当初的模样,还是现在的容貌,在我心里您一直都是芷梦的恩师。今天的事芷梦是绝对不会说出去的。”
蒲牢看着她微笑着点了点头。
“原来这就是蒲牢龙子!”欧丝之野同样吃惊道。
于是亓官弘毅便将事情的原委重新又跟欧丝之野简述了一番。
不想欧丝之野看向龙缨将军,嘲讽道:“也不知道之前是哪个人吹牛说,不管蒲牢龙子变成什么样子,化成灰自己也能认出来,原来只是装了两只假肢便把自己的主公忘了,真是个大话王。”说完她一只手拉着自己的下眼皮,朝着龙缨吐起了舌头。
龙缨被他当众这么嘲讽,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一时间,额头上满是汗水。而其他人听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