拟,不成想,十方重明竟毫无惧色,双翼挥摆,将其中九个大火球一一扇走,留下最后一个,大口一张,竟然硬生生的吞入腹中,谷梁羽见状精神大振,他手持十方俱灭,站在重明鸟颈上,等到他靠近火烈蛊雕时,前脚借力腾空而起,一个翻腾,十方俱灭在它的挥舞下,使出了他洞内所学的第一奇招,“离火燎天”。
此时火烈蛊雕的上空如一张烈火织就的天网从天而降,将它牢牢包住,它欲要反抗,但所碰之处,无不生出一股羽毛被烈火烧焦的恶臭刺鼻。火烈蛊雕痛苦的嘶鸣着,庞大的身躯不由从天空直坠地下。
早在下面伺机而动的亓官弘毅,早已坐在祥麟之上,手握神兵,等待出击。此刻,他见火烈蛊雕下坠之际,双腿一紧,五彩祥麟领会其意,朝火烈蛊雕坠落地点疾奔而来,它算准时机,等到快临近时,后腿使劲一蹬,前蹄收敛,飞身一个僭越。亓官弘毅鼓足真气,神兵绝冥傲立半空。一道银光掠过,再看火烈蛊雕腹部裂开一道长达十多米的豁口,口中血肉外翻。十分恐怖。
“砰”的一声巨响,沙尘四起,火烈蛊雕重重的摔在了沙漠之上,久久不能动弹,它嗷嗷地惨叫,双翅上已被洞穿出许多大大小小的圆洞,洞边的羽毛已经被烧焦成乌炭的黑色,兹兹的发出声响,偶尔挣扎地扑打几下又重重的落下。亓官弘毅和谷梁羽二人站在远处,心中不由生出一丝不忍,他们并没有再上前补上几刀终结其性命,只是远远地看着,直到它重新站起来,挥动着伤残的翅膀,夹杂着几声哀鸣向远方飞去。
俩人躺在沙漠上,大口地喘着粗气,显然已经筋疲力尽。
“呼——想不到离火燎天如此霸道。”
“你的烈阳刚气同样不可小觑啊!”
“哈哈,火烈蛊雕这下已被我们彻底打跑了,这还得多亏这两只神兽的帮忙。”
“是啊,等回去后好好犒劳犒劳他们。”
“说得对!走吧,我们摘几颗赤仙果赶快往回走吧。”亓官弘毅吃力的爬起来,伸手要拉起躺在地上的谷梁羽。
亓官弘毅只觉手腕一阵酸痛,一条不属于沙漠中的七彩五寸小蛇不知何时已缠在了自己的手腕上,森森獠牙,死咬住自己不撒口。
“哪来的花蛇?”亓官弘毅忍着疼,硬生生的将蛇从手腕处拔掉甩了出去,“不好,我的右手好像没有知觉了。”说完便昏倒在地上。
“贤弟,贤弟!”谷梁羽拼命地摇晃着他,“是谁干的?赶紧出来!”
“哇哈哈,哇哈哈。”一串阴邪的尖笑响彻荒漠,一个黑影从空中闪现而出。此人一身黑色斗篷包裹全身,像一座黑色的岩石。一层黑色面纱遮挡面容,只有两只紫黑色的大手露在袍外。让人看后心生寒意。
“你是谁,干吗要暗地里下黑手,害我贤弟?”
“我是谁你根本不配过问。臭小子我还想问你们,你俩究竟是什么人,哪里得此神兵神兽。”
“我们的事为何要告诉你!”
“那你们吃了雄心豹子胆,敢来这盲敭山击杀蛊雕坏我好事!
“什么坏你好事,我们来此是为了得到这里的赤仙果。”
“哇哈哈,哇哈哈,我看你们还是死了这条心吧,你们来事为了得到它,而我在这里恰恰为了守护它不让被人摘走。”
“今日我们必须取走,跂踵苍生还等待此果解救呢。”
“跂踵!他们还没死光吗,难道你俩是跂踵的漏网之鱼?不可能啊,没有人能在我的毒掌下侥幸逃脱的。”黑衣人道。
“是你——是你放的毒!你就是那个罪魁祸首!你为什么要还他们?”谷梁羽震惊道。
“临死之人,让你们多知道点也没什么,我奉虎族族长之命要毒死跂踵老少。”
“你们——你们为何要这么做?”谷梁羽的声音已有些颤抖。
“哇哈哈,为什么,我毒害人向来不问缘由,只要谁付的钱多,我们便听谁的指使,唯利是图才是我们的宗旨。”黑衣人说话阴阳怪气,这时他袖袍一抖,一条紫龙鞭攥在手中,“小鬼,该问的都问了,现在也该是时候去黄泉看看了。”
说罢,长鞭一抖,鞭如毒龙,张着血盆大口,直奔谷梁羽而来,谷梁羽十字兵刃横胸格挡,不想紫龙鞭如同一条灵动的长龙,鞭子绕过十方俱灭,恶狠狠地捅向谷梁羽的胸口,谷梁羽顿时一口气们在心里,随后一口鲜血狂喷而出,整个人被震得跪倒在地。此时昏在地上的亓官弘毅稍有醒转,左手握起剑,颤颤巍巍地朝黑衣人单手挥去,那紫龙鞭似有灵性,一下子从空中转过头来缠在了亓官弘毅的脖子上。
随着亓官弘毅挣扎愈烈,紫龙鞭便缠缚愈紧,他左手死死扣着脖子上的鞭绳,但鞭子就是不为所动,他的脸此刻已紫的像个茄子,眼里充斥着白丝,眼球突出。
“弘毅,挺住,我来帮你!”谷梁羽重新站起,双手挥舞着十方俱灭,试图拼尽全力再次使用离火燎天,不料,招式虽起,但内力空虚,唯有点点火焰一闪即灭。
“哇哈哈,以你俩现在的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