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江云扬抬头看着他。
“你说我和曼丽……你以为我和曼丽在干那事?”他想着江云扬刚刚说的那几句话,他把他们想得太邪恶了。
江云扬笑起来:“难道不是吗?”
凌浩川摇摇头:“云扬,你错了,我们并没有做你想象的那种事情!”
江云扬睁大眼睛:“我听见她说她要你,在男女关系上,一个女人说她要你,这话除了要你的那个,还表示要什么?
“而且你们还进了卧室,什么事情需要在卧室里完成?就算你说没有做那种事,那她又为什么衣衫不整 ?”
仔细想想江云扬这话,凌浩川觉得还真有些说不清楚了。
想着江云扬竟然认为他和周曼丽在做那种事情,他不由有些尴尬。
掩饰地咳了几声,他端起酒喝了一口,他说:“云扬,你误会了,我和曼丽……我只是帮曼丽做仰卧起坐!”
“做……扑!”江云扬刚喝了一口酒,喷了出来,呛得好一阵咳,停下来后,脸通红:“你……你说你们做仰卧起坐?”
凌浩川看着江云扬的过激反应:“不错,我只是帮她做仰卧起坐,我不知道你怎么会想到那方面去,你的思想真邪恶,难道你忘了曼丽是我妹妹?我和妹妹怎么可能做那种事?”
“妹妹?”江云扬摇摇头:“浩川,你太天真了,你把她当妹妹看待,她有把你当哥哥看待吗?”
“她当然把我当哥哥看待,你没有听见她一直叫我浩川哥哥吗?”
“实话跟你说吧,”江云扬说:“周曼丽来的那天我刚好到你家来,她那时候口口声声说秦丫丫是下人,她是女主人,因为她是你的青梅竹马,她回来就是为了和你完婚!”
凌浩川不相信地看着江云扬:“曼丽真的这么对秦小溪说过?”
“我骗你干什么?”
凌浩川低头喝酒。
周曼丽的确说过喜欢他,要嫁给他,还为此割过手腕,但他从没有把她的话当真过。
江云扬接着说道:“做仰卧起坐?从头到尾我都没有听见你们说过这几个字,所以我误会就很正常了,这么看来我的确错怪你了。
“那秦丫丫应该知道你们在做什么吧?如果她知道的话,那她的走和你就没有什么关系,那就是周曼丽逼得她离开的了!”
凌浩川一楞,江云扬这话提醒了凌浩川,秦小溪坚持要跟他离婚,到底和周曼丽有没有关系?
他想起和秦小溪第一次看过孩子回来后,秦小溪原本有些高兴的脸就变了,很坚决地要跟他离婚。
他还想起那天和江云扬把秦小溪从T市带回来后发生的一些事情。
周曼丽喝醉了酒,骂了秦小溪,他一气之下打了周曼丽,周曼丽把秦小溪推倒摔伤,她自己又割腕自杀。
他为她包扎后送她回卧室,周曼丽搂着他的脖子说:“浩川哥哥,你不要走,陪我睡好不好?我不要你走,我要你,浩川哥哥,你来,我要你!”
现在想来,周曼丽这话的确给人很大的想象空间,当时秦小溪就在客厅里,她一定听见了,她不会误会吗?
凌浩川又想起第二天早上,他给周曼丽端饭上去,那丫头说她一身酸痛,想锻练锻练,要做仰卧起坐,要凌浩川帮她按住脚踝。
周曼丽天天晚上都要做仰卧起坐,说这样能保持体形,头天晚上喝醉了没有做,所以第二天早上她要补起来。
凌浩川帮她按住脚踝,周曼丽屈起膝盖,做了好一会儿,累了,说歇一会儿,凌浩川要她起来吃饭,她说还要来,歇了一会儿,她又做了两遍,所以挨了很久。
在这期间,凌浩川不知道秦小溪有没有在门外来听过他们的动静。
还有一次,他记得他正在帮周曼丽做仰卧起坐的时候,秦小溪敲门喊吃饭。
周曼丽的裤腰紧了肚子勒得难受,做运动的时候将裤扣松开了,起身的时候才想起裤扣没有扣,所以叫了一声:“哎呀,我的裤子还没有穿!”
想到这里,凌浩川心里一紧,如果秦小溪只听见这些话,而没有看见他们做什么,她不误会才怪!
那么,究竟是不是这些原因,才导致秦小溪最后态度坚决地要跟他离婚?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是不是说明,秦小溪是爱他的,她是因为吃醋才跟他离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