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凌浩川一直发楞，江云扬问：“浩川，你在想什么？”

凌浩川回过神，喝干杯中酒：“没有想什么。”

江云扬说：“不管秦丫丫有没有误会你，反正我觉得她在周曼丽面前的确受了很多委屈，你如果真的对秦丫丫有感觉，我劝你还是把周曼丽的事情解决好再说，也许秦丫丫还有回心转意的可能！”

凌浩川沉默不语。

江云扬给两个杯子倒满酒，接着说：“说真的，现在像秦丫丫这样单纯的女人太少了，这样好的女人落入外人手里真的是一大憾事，如果你对她没有兴趣，那我希望你能成全我和丫丫，我想，只要你不干涉，无论如何，我都能把她追到手。”

凌浩川喝下杯里的酒，抬头看住江云扬：“云扬，别说了，小溪……不会跟你在一起！”

因为秦小溪是他的，他握有女儿这张王牌，迟早有一天，她会回头。

现在只是因为他对她不好，她渴望外面的花花世界，所以想要出去飞一飞，那他就给她时间和空间，让她飞。

等她飞累了，飞倦了，他再带女儿接她回来。

江云扬认真地看了他好一会儿，点头：“既然你这样说，说明你对她有着浓厚的兴趣。行，看在我们多年好友的份上，我不跟你争。

“不过浩川，如果你不能得到她的心，那我就只好上了，反正不能让她落到那个万飞虹手里。”

两人在这里一边喝酒一边讨论秦小溪的归宿问题，他们没有考虑过秦小溪的感受，在他们的心里，似乎她迟早都是他们中某一个人的女人。

……

几天过去，秦小溪的心情好了一些，开始认真考虑她和万飞虹的问题。

她不考虑也不行，每天面对万飞虹炽热的眼神，她的心既慌又乱。

这件事实在不能再拖下去了，拖得再久，也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她决定把事情的真相告诉万飞虹，告诉他，她结过婚，还有一个女儿，让他自己拿主意，要她，或者放手。

……

和江云扬喝过酒后，凌浩川回家好好想了想，他知道，不管怎么样，都应该先和周曼丽谈一谈，看江云扬说她欺负秦小溪的那些事情到底是不是真的。

这天中午，吃过午饭后，凌浩川坐在客厅里，和周曼丽进行了一场十分严肃的谈话。

“曼丽，我问你一些事情，希望你能认真回答我。”

“什么事啊？浩川哥哥？”周曼丽从来没有看见凌浩川表情这样凝重地和她说过话，她莫名其妙。

“你是不是跟秦小溪说过，你是这里的女主人，而她只是一个下人？”

“哎呀，浩川哥哥，这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你还问这个干什么啊？”周曼丽撒着娇，企图蒙混过关。

“回答！”凌浩川突然抬高声音。

周曼丽吓了一大跳，委屈地噘着嘴：“我没有说错啊，她不就是女佣吗？女佣不就是下人吗？我来了，我是你未来的妻子，当然就是女主人了！”

“你是不是让她在大太阳下面跑来跑去给你买东西？”

“她是下人啊，给女主人买东西是她份内的事情啊！”周曼丽理直气壮地说。

“你是不是还故意把屋子弄脏，然后要她不断地打扫？”

“是啦，是啦，我不给她找点事情做，她天天就知道勾搭那个江云扬！”

“曼丽！”凌浩川怒不可遏：“你知不知道你做了些什么？你知不知道，小溪对我有多重要？”

“我知道！”周曼丽大声嚷嚷道：“我知道你很看重她，江云扬给我说过，你还允许她把衣服放在你的衣橱里！

“浩川哥哥，她只是一个女佣，她靠近你就是想勾引你，想上你的床，她图的就是你的钱……”

“曼丽！”凌浩川厉声喝道：“你知道她对我很重要还这样对她？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当你的哥哥！”

“就是因为你很看重她，我才讨厌她，才千方百计要赶走她！”

周曼丽索性一股脑儿全说出来：“我把她的衣服从你的衣橱里扔到了地上，我给她化妆，让你误以为我对她很好，然后把眉笔和口红放在她的枕头下，让你以为是她偷的！

“但你太偏心了，第一次竟然不惩罚她，我第二次只好再放到她的房间里，说又不见了，你打了她，却要我给她送饭！

“我凭什么侍候她？我把每一样菜都嚼了再吐回盒子里，她就不会吃了，我想饿死她，可是你竟然还亲自喂她吃饭！

“浩川哥哥，我那时候才明白，我越伤害她，你对她越好，只有我伤害了我自己，你才会对我好！

“所以我在她端锅的时候，故意撞了她，然后推开她，让粥烫伤了我自己！

“在我脚受伤的那一周里，我不停地使唤她，折磨她，白天不让她清清静静吃一顿饭，晚上不让她安安稳稳睡一会儿觉！

“我就是要让她受不了自己离开，最后，我成功了，她真的被我折磨得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