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一瓶酒出来,倒了些抹在脚上,然后揉了好一会儿,希望脚能好起来。
下楼梯的时候,她不小心又扭了一下,痛得“啊”地叫出声来,怕吵醒了凌浩川,她急忙捂住嘴巴。
不过这一扭之后,她倒觉得脚没有那么痛了,原来歪打正着,正好把错位的筋给扭复原了。
她松了一口气,回房躺下,却在心里想念起女儿来。
女儿很乖,只有饿了和睡醒了要尿尿的时候才哭,或者身体有哪里不舒服会哭,平时几乎不哭,一逗就咯咯咯地笑,特别可爱。
今天是女儿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离开她,不知道女儿会不会哭?
会哭的吧,孩子断奶没有不哭的,好在她奶奶带的时间比较多,她应该不至于哭得有多惨。
刘巧兰对孩子非常好,秦小溪在家的时候,除了喂奶,很少抱孩子,刘巧兰和阿姨都喜欢抱,所以她很轻松。
这一年是她过得最开心的时候,从回到家后她就常常和刘巧兰一起去看父亲,看见父亲生活得很好,她觉得是她最大的幸福。
孩子满月后,她就带着孩子一起去看她父亲,父亲开心的笑声让秦小溪觉得,她受再多的苦都是值得的。
现在,她的父亲和孩子都在远离她的地方幸福快乐地生活着,他们幸福就是她最大的幸福,他们快乐就是她最大的快乐。
然后她又想起了凌浩川今天的反常,她猜测他发生了什么事,但只敢在心里猜测,不敢问他。
明天不知道他会不会好一点,如果他的情绪继续恶化,还会不会打她?
在忐忑不安中,她胡思乱想了很久,才慢慢睡着。
第二天中午,秦小溪正在洗衣房里洗衣服,凌浩川突然喊起来:“秦小溪!上来!”
秦小溪不知道他有什么事,匆匆忙忙跑上去。
凌浩川闲得无聊,一闲下来就会想童晚欣和江云扬带给他的耻辱,越想越愤怒,就要找个方式发泄他的愤怒,于是就想折磨秦小溪了。
秦小溪刚跑上楼就被他拖了过去,三两下取了她的衣物,这时候他发现她身上有伤,胳膊肘和膝盖都血肉模糊。
但此时他却不想过问她这些伤是怎么回事,只想狠狠发泄。
他将她抱起来放在茶几上,折磨又开始了。
秦小溪又害羞又紧张,她不敢想像,假如这时候有个人来了怎么办?
完事后,凌浩川没有转身进房间,而是抬起她的胳膊问:“这是怎么回事?”
他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吓人。
秦小溪说:“我不小心摔了一跤。”
“在哪里摔的?”
“就在外面。”
“什么时候?”
“昨天晚上,我出去买土豆的时候……”
“昨天晚上为什么不告诉我?”
“这个没多大的事,我觉得没必要。”
“什么叫没必要?”凌浩川突然就恼怒了:“你有没有把我当你的丈夫?”
“我……”看见凌浩川发怒,秦小溪不敢吭声了。
凌浩川又抬起她的腿看了看,说:“在这里等我。”他转身下楼去了。
秦小溪急忙穿上衣裤,等了一会儿,凌浩川没有出现,她下楼回到洗衣房继续洗衣服。
不一会儿,凌浩川回来了,上楼看见秦小溪不在客厅里,他喊起来:“秦小溪!”
“来了。”秦小溪匆匆跑上来。
凌浩川说:“我叫你在这里等我,你没长耳朵?”
秦小溪解释:“我洗衣服去了。”
凌浩川将她一把拽到沙发边说:“坐下!衣服脱了!”
秦小溪看看他手里的碘酒和药用纱布,知道自己拗不过他,只得脱了衣服,把胳膊处的伤露出来。
凌浩川用棉签蘸了碘酒,对她的伤进行消毒,虽然他尽量让动作很轻微,但碘酒浸进破了皮的伤口里,秦小溪还是痛得倒抽冷气。
凌浩川给她把胳膊和膝盖都上消了毒上了药,进行了简单的包扎,就转身进他的房间去了。
秦小溪的心里涌起一些暖意,默默下楼继续洗衣服。
凌浩川的情绪仍然反复无常。
每天他哪里也不去,就在家里发呆,正因为太闲,他的脑袋里就整天纠结着江云扬和童晚欣的事情,想着想着就上火,就头脑发热想抽人,就要把秦小溪折磨一次!
他从来不管秦小溪在干什么,她正在洗碗,两手油油的,只要他一叫,她就得赶紧洗干净手跑上楼去。
有时正在洗衣服,两手沾满了洗衣粉泡泡,他一叫,也得赶紧上去。
如果跑慢一点,他就会更疯狂地摧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