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房间里,看见**,她慢慢挪过去,往**上一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凌浩川手上拿着皮带,还站在那里发呆,他心里的痛感还没有消失。
他在心里愤怒地想:“我说过,不准你和江云扬接近,你也答应过我,可你为什么还要和他亲近?为什么要和他接吻?”
是她逼他惩罚她的,她顶着他的妻子的身份,却和江云扬一而再、再而三地接近,还发展到了接吻,这不是有意挑战他的底线吗?
应该说,不光是江云扬,秦小溪和任何男人亲热,都会使凌浩川大动肝火。
然而,凌浩川不明白的是,为什么责罚了秦小溪,看着她往出走的孱弱的背影,他的心里会泛出一种痛感?
他真实地感受到了他的心的疼痛!
过了很久,心里的疼痛感慢慢消失了,凌浩川回头望望,看见了秦小溪的外衣,刚才她出去时没有带走。
凌浩川放下皮带,拿上秦小溪的衣服,走出客厅往楼下走去,他想借着送衣服去看看那女人怎么样了。
他知道这一次把她打得很厉害,但她竟然没有掉一滴泪,他想看看她会不会躲在哪里偷偷哭。
走进秦小溪的房间,凌浩川看见秦小溪趴在**上,身上的衣服裤子没有换,破破烂烂地裹着她血糊糊的身子。
他慢慢走过去,站在**边,以为秦小溪听见他的脚步声会抬头看他一眼,但她竟然没有动。
皱皱眉,凌浩川弯下腰,捋开秦小溪披散在脸上的长发,看见秦小溪闭着眼睛,也看见了她脸上被皮带梢抽出的血痕,他伸手探探她的鼻息,发现她竟然没有呼吸。
凌浩川的心里顿时惊慌不已!
他伸出手去,想把她抱上车赶快送到医院去。
手刚要挨上她的身体,他又犹豫了,她现在这个样子,他觉得送到医院去很不妥当。
想了想,他急忙打来热水,把她身上的衣服轻轻揭起,为她清洗背上的伤口。
当热水浸在她肌肤上的时候,秦小溪动了动,嘴里发出了一声呻呤,因为水对伤处的刺激,她醒过来了。
但秦小溪没有睁开眼睛,也没有动一动,仍然趴在那儿。
凌浩川松了口气,继续帮她清洗伤口,嫌破衣服碍事,干脆扯下来扔掉,裤子也扯下来扔掉了,秦小溪身体的整个背面都呈现在了凌浩川的面前!
此刻的凌浩川心里没有一丝杂念,面对这样伤痕累累的身体,无论哪个男人,心里也不会有杂念吧!
凌浩川用手撩起热水,轻轻淋在她的身上,然手用柔软的棉布缓缓擦洗,从背上到臀部,再到腿上。
在清洗这些血污的时候,凌浩川的心直发颤,他不知道刚才自己怎么会那么狠心,下了那样重的手来打她!
她只是一个娇小的女人,怎么遭得住他那样疯狂地抽打?
凌浩川把秦小溪身上的血污一一洗干净,轻轻为她盖上了棉被。
看着秦小溪昏睡的脸,凌浩川的心不由自主再一次痛了起来。
坐了好一会儿,他站起来出了房间,开车出去了。
凌浩川回来的时候,秦小溪还在昏睡中,他揭开棉被,拿出刚刚买的疮伤药,细心地为她点在伤口上。
每当药水点到她的伤处时,她的身体就会颤动一下,嘴里也会轻轻呻呤出声。
点完了药,看着她伤痕累累的背,他的眼前突然浮现出一副似曾相识的身影,也是布满伤痕。
那是童晚欣的身体,他和童晚欣第一次合体的时候看见过,只不过童晚欣的身体上是一些类似于牙齿印一样的窝状。
他不由发起呆来。
过了一会儿,凌浩川为秦小溪盖上棉被,坐在**边静静地看着她。
他的心里很乱,一会儿觉得自己太残忍,把秦小溪伤得太重,一会儿又觉得这是秦小溪应该得到的惩罚。
秦小溪一直在昏睡。
天渐渐晚了,凌浩川觉得肚子有点饿了,他走进厨房,打开火开始熬粥。
熬好了,他舀了一碗端到秦小溪的房间,晾得不烫了,在她耳边喊:“丫丫,起来吃饭。”
现在的秦小溪,就像一个小小丫头那样让人心疼,不知怎么的,他就叫出了“丫丫”这两个字。
秦小溪在迷迷糊糊中,好象听见了父亲的声音,她轻轻嗯了一声,动了动身子,似乎想起来,但一身钻心地疼痛使她蹙紧了眉头,又无力地趴下了。
凌浩川看见了她脸上的痛楚,他的心又揪了一下。
他端过碗,舀了一勺粥放在她嘴边,说:“来,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