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如今靖安司将三省六部的人抓了大半,唯有当年跟随陛下起兵的各位老大人能够幸免于难!”宁元忧心忡忡。
“而且城中的监门军大将军冯康被都抓了起来,听说现如今副将建晨统领监门军!”戏志才的女儿戏颜眉心微簇道。
“建晨可是赵王府的人,难道说这天真的要变了不成!”郭奕狠狠的灌了一口酒道。
“这天变不了!”
而就在三人感觉一筹莫展之时,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温和的笑声。
“啊?”
宁元三人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惊的大叫一声,此次对视一眼,皆是看出了对方脸上的惊喜。
“父亲”
转身,却见宁容笑语盈盈的走了过来,宁元揉揉眼睛由自不敢相信的唤了一声。
“怎么?离家多日,竟连父亲都不认识了!”
宁容望着眼前快赶上自己高的宁元满脸的欣慰,心中却是有种吾家有子初长成的感慨。
“父亲大人!”
宁元望着父亲的音容笑貌,心中充满了狂喜。
“叔父大人!”
郭奕也是满脸惊喜的模样,握着酒坛子的手狠狠的握着拳头。
“颜儿见过宁叔父!”
戏颜却闪烁着星眸,睫毛眨呀眨的上前行礼。
“嗯!都是好孩子,快起来吧!”宁容来到亭中,对着三人笑了笑,示意他们不必多礼。
“颜儿出落的越发漂亮了,看来戏大哥将来有的烦恼了!”
宁容笑语盈盈的说着,似戏颜这般美帽与智慧并存的才女,向来命运比较坎坷。
当然,有戏志才这样的父亲,自己与郭嘉这样的叔父,这命运自然不会多舛。
“叔父又打趣颜儿!”
戏颜显有的露出小女儿姿态,不依不饶的说道。
对于这位叔父,她可是心中仰慕的紧,虽然自己的父亲也是一代军师,可是关于这位宁叔父,她却觉得更加是位奇人。
自小她便是听着这位叔父的故事长大的,那一桩桩一件件的奇思妙想,简直就像是智慧的化身一般,让人羡慕。
“父亲大人,您传信说不是还需要几日方能到达许都吗?缘何提前了?”
宁元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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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宁容的身旁,满脸好奇的问道。
“叔父莫不是关心阿元的婚事,这才急忙赶了回来?”郭奕戏谑的瞅着宁元哄闹道。
“你这小子整日酒不离身,且看奉孝回来如何收拾你!”
宁容瞪了郭奕一眼,这家伙简直就是郭嘉的翻版,行事做派与郭嘉年轻之时一般无二。
“不要啊叔父,父亲那是只需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郭奕夸张的叫苦连天,也只是和宁容在一起时他才敢如此随意,在他的心中这位宁叔父最是通透随性。
“酒虽好,不可贪,尤其是这等烈酒更是不可多饮,等回去去府中取些百花酿来喝,那酒中加了些名贵花品,有养生之功效!”
对于郭奕这个小酒鬼,宁容并不想过多的苛责,他没有能改变郭嘉嗜酒的毛病,可他有很长的时间能够改变郭奕。
“多谢叔父大人,嘿嘿还是叔父对我好!”
郭奕闻言喜不自胜,自从那日尝过一次百花酿后,他便对其他酒不敢兴趣了。
“呵呵”
宁容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容,饶有兴趣的瞅着郭奕,只是陷入美梦的郭奕并没有发现。
戏颜和宁元却是下意识的摇头,这个比猴还精的家伙,显然不会想到以后没酒的日子吧!
“为父得知朝中的动向,有些放心不下往年的故人,故而将归期多说了几天!”
宁容轻咳一声,这才将话题拉回了正轨。
“原来如此!”
宁元默默点头,父亲那封家书恐怕是给有心人看的。
“叔父,邓王遇刺只是这两天的事情,您之前就知道了?”
戏颜不禁好奇的问道,莫非叔父真的能够未卜先知?
“嘭!”
手指轻弹将陷入美梦的郭奕弹醒。
“叔父哪有未卜先知之能,只是朝廷有些人的尾巴露了出来。”
宁容仿佛对于目前紧张的形势并不在乎。
“那父亲大人,现如今咱们该怎么做?赵王的势力已经渗入到了三省六部,就是军中恐怕也被他安插了棋子!”
宁元瞅了眼天空,脸色有些凝重的说道。
“叔父,监门军执掌许都城的安防保卫之指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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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阳宫宫门又是通往政殿太极殿的毕竟之路,如今冯康与马战皆被关入靖安司大牢,看来宫中的那位是志在必得!”
郭奕回过神来,将当前的局势说了一下。
“这么严重?”
宁容眉头上挑,下意识的嘀咕了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