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
法正脸色凝重的瞪着闯进自己宅院的靖安司人。
“法大人!”
前脚刚刚踏进府门的带队靖安司,听到身后传来的呵斥之声,脚下猛然一顿,急忙转身向前对着法正行礼。
“尔等替天执法,明镜高悬,为何擅自闯入朝中大臣府邸!”
面对法正的斥责,靖安司众人皆是面面相觑。
他们身在许都靖安司,纵然是百官见了都会战战兢兢,所行所做更是百无禁忌。
只是
面对法正这位曾经的上司,他们多少还是有些惧怕的。
“靖安司代表的是陛下之颜面,职责乃是查访妖言惑逆之人,难道尔等想让那块正大光明的牌匾蒙羞?亦或者你们要走刘慈当年的老路不成!”
法正脸色阴沉的对靖安司众人质问道。
当年的靖安司在许都城捕风捉影,搞得人人自危,最终虽然以搬到宁容为傲,可也因此受到哦朝堂文武百官的集体反对。
而曹操当年处于朝堂政局的稳定与平衡的考虑,不得不重处了刘慈,并令司马懿与法正主政靖安司进行改制。
“这”
靖安司的校事官听闻法正之言,皆是满脸的为难之色。
“嗯?”
法正看到众人这般,只感觉心中突然蒙上了一层不祥的阴影。
“法正大人莫要是在说在下不成?”
而就在这时,一道爽朗的声音自远处传来。
那声音温和爽朗,犹如春天般的宽厚,可是听到众人耳中却是脸色猛然一变。
就像是兔子在森林中碰到猛兽一般,脸色吓得苍白,双腿更是颤栗不已。
“刘慈!”
法正岂会听不出这个声音的主人,只是此人怎么又走了出来呢?
“多谢法正大人还记得在下!”刘慈满脸笑容的走了过来,那张真诚的笑脸下却是藏着似毒蛇般的阴狠,若是一不小心被此人咬上一口,不死也要脱层皮。
“时隔多年你竟然又出现了?本官还以为你这辈子都会在暗无天日中渡过呢!”
法正满脸讽刺的鄙夷道,对于此人他心中自然看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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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都城在陛下的龙威下多年承平,自然用不着某出来降妖伏魔,可是如今陛下远征他国,却是又有妖孽作祟,刘某自然是当仁不让!”
刘慈根本就不为所动,脚步不疾不徐的来到法正身旁。
“哼!当年卢洪与赵达又如何?似他们那般呼风唤雨,最终还不是落得个粉身碎骨的下场,就更不用说你这昔日的马前卒!”
法正心中警惕之心大作,因为他发现对方竟然能够容忍自己的侮辱,要知道这可是刘慈这辈子最不愿意提起的耻辱。
“法大人涉嫌阴谋刺杀邓王,还请跟在下回靖安司配合调查!”
刘慈脸色变了又变,最终还是忍住了怒火。
邓王!
法正突然听闻曹冲遇刺的消息,顿时就是一愣。
这怎么可能?曹冲虽然得曹操喜爱,可是他终究只是庶出,其品阶地位与太子曹昂,赵王曹丕更是相差甚远,刺杀他又有什么好处!
“对于这支三棱破甲箭,法大人应该不陌生吧?”
刘慈的手中出现了一支箭矢,那箭矢的头部锋芒侧漏,隐隐间还带着暗红色的鲜血。
“就凭这支箭矢?”
法正脸色难看了起来,他没有想到事情会牵连到自己身上。
“事关皇子安危,靖安司不敢不慎!”
“带走!”
刘慈鼻孔发出一声冷笑,对着那靖安司的众人命令道。
法正跟着刘慈回到了靖安司,当他被关进大牢的那一瞬间,他突然明白了。
“田大人?沮大人?您们二位竟然也被抓了?”
看着牢房中的田丰与沮授,法正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邓王遇刺,靖安司怀疑我二人是怀念前主的叛臣!”
沮授瞅了眼法正,没好气的说道。
“胡闹!”
法正闻言顿时一怒,这靖安司难道还真敢冒大不韪而株连朝中大臣不成!
“靖安司,爪牙也,不杀不足以平官怨,不除不足以肃朝纲!”
田丰还是那副嫉恶如仇的模样,说起话来杀气腾腾的,显而易见他对于靖安司并无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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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老大人还请稍安,当年是宁军师请两位大人回朝的,如今发生这种事情,军师自然不会不管!”
“怎么?宁致远要回来了!”沮授闻言大喜。
“不错!在下也是今日听宁小侯爷说起的!”
法正点点头,将上午与宁元见面的消息说了一下。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宁致远回京,自然可以查明真相,镇压这些跳梁小丑!”
沮授颇为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