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夕夕越骂词汇越多,慕修远的脸色也越铁青,直接捏住了她的下巴,狠狠吻住了她。
沈夕夕气极,双手被他压制到动弹不得,因为有例假也不敢胡乱蹬腿地踢他。便开始咬他舌头,可又不忍心用狠劲,像极了在回应他,挑逗他。
慕修远本来只是想要对沈夕夕小小惩罚一下,却被她咬的渐渐有了反应。他低声哼了一句,很含糊不清,“夕夕,你再这样咬我,我就控制不住自己了。”
沈夕夕没听清他说什么,却感受到了他的身体反应,立即住了口。慕修远盯着她粗粗地喘了几口气,极力隐忍住自己,埋首在她脖颈里,气息有些乱地威胁她:“夕夕,等你月经完事,我会让你好好知道一下,我慕修远是个怎么样的禽兽!我会怎么对你耍流氓!”
沈夕夕狠狠打了一下他的后背,赌气嘲笑他:“你这么容易有反应,还敢说什么坐怀不乱!慕修远,你就是禽兽加流氓!”
慕修远两个胳膊肘撑在床边,与沈夕夕的脸颊,只有一指之隔,鼻尖蹭着她鼻尖:“你骂我禽兽是对的,我很想每天都和你做,做到让你下不了床。”
沈夕夕见他痞气地笑着,整个身体都羞红了,别过脸去,想从这种禽兽世界里脱离开来,便岔开了话题:“你不是说昨天晚上要跟我解释吗?解释呢?”
听到沈夕夕提昨晚,慕修远也有些没好气,他半坐起来,把被子给沈夕夕盖好,冷冷地问她:“你昨天吃什么了?能把自己疼昏过去!”
疼昏过去?
沈夕夕的记忆有些迟缓,怔了几秒,脱口而出:“疯狂雪暴!我吃了一大碗的疯狂雪暴。”
慕修远也有点印象,他当时抱沈夕夕离开包厢时,无意间看了一眼桌子上的大玻璃碗,里面的冰淇淋只够覆盖住底部。
他冷抽了抽嘴角,“夕夕,你别告诉我说,你是把那一大碗冰淇淋都吃完了!”
沈夕夕拿被子盖住半张脸,只露了两只眼睛,小幅度的点点头:“我可以这么告诉你吗?”
“你这是疯狂完,把自己疼暴了,又把我往死里折磨!”
他很生气地翻身下床,气她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把自己折磨成那样子,想到沈夕夕昨天疼成的那副模样,他的心现在还会疼。
事实是,她是自己玩疯狂雪暴去了。
莫姨过来敲门的时候,慕修远在浴室洗漱,沈夕夕因为没穿衣服,床旁边也没有衣物,她便裹好被子,让莫姨进来。
莫姨见沈夕夕整个人缩在被子里,脖子上还有被咬过的痕迹,便猜到了情况。
莫姨给沈夕夕拿好睡裙送过来的时候,怕沈夕夕又生慕修远的气,便跟她像聊家常似的聊着:“少夫人,您昨天可把少爷吓坏了,他见您疼成那副模样,把周大夫、夏医生、辰星少爷都吼了一通。”
“把周大夫、夏医生、辰星少爷都吼了一通?”
沈夕夕不觉跟着莫姨重复了一遍,随后问道:“他们三个怎么来了?”
正准备退出去的莫姨,先是惊讶了一下,随后才意识到沈夕夕疼成那副样子,肯定是什么都不知道,便把昨晚的情况跟她大致说了一遍。还特意说了自家少爷很多好话,好缓解少爷昨晚的荒唐罪孽。
听莫姨讲了昨晚的情况后,沈夕夕又想起来昨天的浮雕画,只觉得自己一大早被慕修远给苏得骨头都软了。
她穿好睡裙去卫生间整理自己时才发现,她的例假就这样骤然没有了,她突然很后悔,不应该吃那一大海碗的疯狂雪暴。
这个月,她肯定是得罪了这个折磨人的亲戚,让它匆匆走了,还不知道下个月会怎么折磨她呢,估计她得痛死了。
她悄悄进到浴室,慕修远正在剃须,浴室内有轻微的电动剃须刀声音,她蹑手蹑脚进来的模样,早被慕修远的余光看到。
浴室墙壁上的搁物架是钉在墙壁上的正方体,呈V型排列,一共九个正方体,四面镂空,底部是实的。
沈夕夕一边用手去摸自己的牙刷和漱口杯,一边盯着穿浴袍刮胡子的慕修远看。
他长得显年轻,她也从来没见过他剃须,有时候会以为他是个没长胡子的少年。原来,慕修远也会长胡子,如果几天不剃须,也会变成胡子大叔,不,他应该是胡子大哥。
手摸空了好几次,沈夕夕却突然被自己的想法逗乐了,咯咯地笑了起来。ukwm
正在气头上的慕修远,剃须的动作停了一下,冷瞥她一眼,觉得她莫名其妙至极,并不想理她。
沈夕夕也知道他是因为心疼自己才这样生气的,便暂时不洗漱,厚着脸皮抱住慕修远的腰,脸颊依偎到他后背上,刚想撒娇卖萌一下,就想到李夕楠说过,慕修远觉得她年纪大,不适合撒娇卖萌。
可他都是胡子大哥了,凭什么还嫌弃她年纪大。
沈夕夕对着慕修远的背,隔着浴袍就狠狠咬了下去,慕修远被偷袭,骤然间一疼,手上的剃须刀“哐啷”一声落在了洗脸池里。
他气咻咻地回头看向沈夕夕,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