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皖问我,我心道你烫一下试试,谁想雾皖竟咳了起来。
我扔下手巾去敲雾皖的背,雾皖却越发咳得剧烈了,直咳得人肝肠寸断,然后雾皖身子一个前倾,呕出一大口血来。
我颇有些心惊。我知晓雾皖身上有难解的毒,但雾皖除了面色苍白些,并无特殊的表现,我一直以为那毒并无大碍,刚刚雾皖呕出的这一大口血,真真是吓着了我。
我俯下身,握住雾皖冰冷的手,雾皖挣扎道:“走吧,怎地还不快走,谁都不要理会我……”
“雾皖……”我渐渐泪朦了双眼。
如皎白梨花般的雾皖,本应有个恣意的人生,却在上一辈那些所谓的爱恨情仇里,成了莫名的牺牲品。
“我不走了。”我哽咽道。
雾皖被我握着的手猛地一个用力回握住我,随后缓缓松开,头垂了下去,半晌,极其颓唐地开口:“棪棪,莫可怜我。”
我流着泪摇头。门外传来一丝响动,我转过头去,天帝正面有慰色地立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