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为主公分忧,故而前来!”</p>
“哦?为我分忧?适才你可是在为阴浦说话!”刘璋有些责难的意思。</p>
“臣下可曾为阴浦说话?主公这话我可不明白了!”张松一脸惊讶的问道。</p>
刘璋不禁冷笑道:“想不到永年竟也是如此反复之人,适才自己说的话忘了?”</p>
张松恭谨道:“主公这可错怪臣下了!方才众人皆在,主公不该如此揶揄阴浦,是以松才以言相和,可主公却并没有领会松的意思啊!”</p>
“我没有领会你的意思?”刘璋问道。</p>
“阴浦乃益州重臣,主公岂能当众责以无凭无据之事?如此岂不是寒了益州武之心?所谓捉贼拿赃,捉奸拿双,主公在没有得到确切的证据之前,不宜与阴浦置气呀!”张松劝谏刘璋道。</p>
刘璋听了张松的话,这才平静了下来,现在想想倒确实是自己冲动了!不过这也都怪那阴浦太不给自己面子了,而且刚才竟然还说出益州不止他刘璋一人可以掌大事这样的话来!说到底这一切都是刘璋与阴浦之间多年积累的矛盾。</p>
一个是不敢痛下杀手,一个是居功自傲,不懂顺从主之心,这样的君臣,矛盾是迟早要爆发的,这也是张松并不看好益州的原因之一,若刘璋是个明主,张松又怎么会这么轻易被刘征的人说服呢?</p>
听到张松说起“捉贼拿赃”,刘璋恍然大悟,看着张松那怪的神情,刘璋拧着眉问张松道:“永年言下何意?”</p>
张松压低了声音对刘璋说道:“自古臣强主弱皆是大忌,阴浦虽有功益州,但如今切成尾大不掉之势,主公若欲有为,则先必须搬开阴浦这座大山。臣以为,当断不断必受其乱,愿为主公解此纷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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