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打赢了,但是楚柯还是心有余悸,他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对楚玄说:“公子,这件事闹成这样,怕是不好收拾啊,况且你还和东平王要打交道。”
楚玄并未在意,他说:“无妨,船到桥头自然直。”
说完楚玄转过了身,对新生说:“去把春香接回来吧,这几日你二人暂时不要上街了。”
新生第一次发现,原来楚玄和楚柯是如此的坚强的后盾,他怀着无比感激的心情,点了点头,便跑出了门外。
但是楚柯依然不放心,他追着楚玄来到了正堂:“公子,这无赖是有仇必报之人,还是早做准备为好。”
楚玄将自己心爱的紫砂壶放到了桌子上,说:“我已经做好准备了,看来现在是时候去这东平王府走一遭了。”
说完楚玄也离开了府邸,骑着银龙绝尘而去。
楚柯看着楚玄,实在不知道他心中在想什么,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他之前低估楚玄了。
从刚才楚玄那一招一式中楚柯看了出来,楚玄的拳脚也不弱。
然而这一切,都是因为系统加强了楚玄的体魄,否则以他弱不禁风的身板,定然不会挡住骆无恼。
楚玄一路疾驰,来到了皇城边的东平坊,王府并没有相楚玄想象中的那十分惹人注目,也没有楚玄想象中的那么大,看起来也与平时见到的那些王宫宅邸没什么两样,只是王府门前一尊麒麟石十分惹人注目。
这尊石头,是东平王府的象征,麒麟乃为圣物,除了皇家之外,没有人会用它当作图腾。
然而这一尊麒麟石,是夏炎开国皇帝岳阳钦赐给骆辛的,石上还有岳阳的亲笔题字:“忠勇战神”。
这四个完美的概括了骆辛这个人,以人性来说,骆辛便是当今为臣者、为军者的楷模。
以战技来说,普天之下还健在的人,无一是骆辛的对手。
站在这块石头前,连楚玄这样孤傲的人,也不免有几分感慨。
然而王府门前,除了这一尊石头十分显眼之外,剩下的只有门庭冷落。
毕竟如今是一个权谋的时代,像东平王这样的人已经早早退出了争霸的舞台,被所有人遗忘了。
楚玄下了马,来到府门前,两个家将战立如松,不苟言笑。
这也是东平王的特权,能在京城中豢养家将府兵的人,只有东平王一人。
楚玄将名帖交给了家将,此人看了看名帖,威严又不失礼仪的说:“公子稍等,末将去去就回。”
家将刚刚转头,就看到门内两个泼皮走了出来。
泼皮看见楚玄,便指着他说:就是他!就是他打伤了世子的,快将他抓起来!”
然而这两个家将,都是东平王一手调教出来的忠良将才,和这样的泼皮自然是不一样的。
他说:“休要放肆,这是王爷的客人。”
泼皮也来了劲,对家将说:“你竟然放任打伤世子的贼人不管,等我告诉世子要你好看!”
家将没有理会泼皮,只是瞪了他一眼,便匆匆的走进了大门。
泼皮知道,没有世子撑腰,他们在这王府中什么也不是,便也匆匆跑去找到了世子。
骆无恼正在房中生着闷气,想着置办楚玄的办法,泼皮们便走了进来。
他们一群人七嘴八舌地说:“世子,那小子自己送上门来了。”
骆无恼听到这话,猛地站了起来,因为这样,他就不用再费周折了。
他恶狠狠地说:“好啊,地狱无门你偏来投,到了我的地盘,我看你还怎么嚣张。”
此时楚玄已经被东平王请进了王府,正在正厅和骆辛寒暄着。
突然二人听到厅外一阵哭嚷声传来:
“父王,你要为孩儿做主啊!”
说着,骆无恼连哭带闹冲进了正堂,一咕噜就跪在了骆辛膝下。
骆辛虽然须发花白,但是精气神依然不减当年,坐如金钟,他看着骆无恼,严厉的说:“胡闹!你还有没有点礼数了?”
这时骆无恼哭得更加痛苦和逼真了:“父王,这个恶贼,今日仗着武力,将我痛打一番,还说许多侮辱王府的话,无恼受辱不要紧,可是他根本没有把您放在眼里,父王一定要王府名声着想啊。”
楚玄早就料到了这一幕迟早会来到,他只是端坐着,喝着自己的茶水。
东平王听了这些,心中当然会有波动,但是他没有露于表面。
东平王扶起了泪眼模糊的骆无恼,然后看着楚玄,大方的问道:“楚公子,小儿方才所言……可有此事?”
楚玄抬头看了一眼骆无恼,说:“一半是真,一半是假。楚某人确实教训了世子一番,不过我并未侮辱王府。相反,若不是看在东平王的面子上,他今日难以活着回到家中。”
骆无恼听到这话,哭得更加汹涌了:“你看看他,竟然如此无礼,您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骆辛并没有理会骆无恼,而是盯着楚玄的眼睛,说:“楚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