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利润,又有些犹豫。
“这十二张图纸只是个开始。我以后每年都会给各位送去四款成衣样式,作为回报,各位每年分于我四成的利润。”陵小粟顿了下,缓缓起身,将已经拟好的协议呈给三人,愉悦而自信。
“而之前的三十万两白银,权当是与各位合作,小女子的小小诚意。”
……
出了聚仙楼,陵小粟微微仰脸,感受着初冬和煦的阳光,和清新的空气。
花灵收好了协议,有些不解:“师傅,这么说来,咱们亏啦!白送了人家三十万两呢!”
陵小粟抬手给了她一个脑瓜镚儿:“傻孩子,你以为光凭着每年四张薄薄的图纸,人家就甘愿将辛辛苦苦挣的四成利润拱手让人?他们谁家也不缺钱,不稀罕这三十万两。我那是先抑后扬,让他们觉得他们是赚了的,这笔生意才谈得成。”
花灵夸张的捂着额头,咧出一个开心的笑:“唔,我也不懂啦,反正师傅最厉害!”
两人一路嬉闹着回家,陵小粟心中的一块大石也终于放下。
这笔生意可谓是名利双收。将设计授权给别人,同时这名声和人气还是自家的,可以预想,不出三年,西北各郡的穿衣风格将大大改变,而凌云成衣也会垄断整个西北地区的制衣界。
这一步步走得不可谓不顺利,比陵小粟预期的完成时间短了不少。而造成这副良好局势的,正是那一日神秘的王族贵胄,以及一百万两的天价。
仅仅两日,她为了收购天祈本地的成衣铺以及入股这三家外郡来的,已经将这笔巨款花得所剩无几,钱财这东西还真是来去匆匆。
至于那个做了好事不留名的有钱人……想那么多做什么,横竖是公平交易,人家给了银子便花。她可不会没事儿干的杞人忧天。
两人走了一会,花灵脸上的笑意渐渐弱了,而牵着陵小粟的手越来越紧。
“怎么了?”这孩子一脸的紧张戒备。
“我们被人跟上了。”
陵小粟微惊,克制住回头看的冲动,不动声色的压低了声音:“你确定么?”
花灵严肃的点头:“是的。从聚仙楼出来的时候,我就有感觉了。”
微皱起眉头,她如同一只警觉的小豹,快速的分析着接下来的路径。
……
五个家丁跟随着李护院,时而装模作样的看看路边的小摊,眼光却紧紧盯着前面两个女子的身影。
忽而一阵人群涌过,再定睛看去,那两个女子已经不见了踪影。
“老大,人不见了!”
李护院满脸凶狠:“她们回去的路就一条,能往哪儿跑?赶紧给我找!”
出了闹市区,人流渐渐稀少,距离凌云成衣就只隔了两条街,此刻这唯一的路延伸进了一条宽阔寂静的巷子。
六人四下巡视了一番,便全都折进了巷子中。
第一个刚刚进去,立刻小腿一痛,眼前只见一道光亮闪过,还未看清是什么,就站立不稳的跪在地上:“哎呦喂,疼疼疼!”
而紧跟着的四人脚步没来得及刹住,全都跟了进去,只听得“嗞啦”几声响,他们的小腿骨全都被击中,一时间跪倒哀嚎了一地。
“哼,让你们以后再仗势欺人!”
清脆的声音传来,几人抬眼一看,巴掌大的小脸紧绷着,褐色的眼眸泛出戾气与野性,不是花灵是谁?
陵小粟身影轻盈的走出,皱眉瞥了眼几人,认出是当日虐待花灵的几个家丁。
“你家安世祖,怎样才肯放过花灵?”
几个仆从肯定不敢擅做主张,必然是安世祖授意的。
“世祖不仅不会放过这小杂种,恐怕……陵姑娘也要跟我们走一趟了。”
转角处又进来一人,正是落在最后的李护院。
花灵不待他说完,双袖中已经滑出匕首,紧贴着手指根,飞身而上,向李护院的几处要害攻去。
李护院虎目一瞪,堪堪避过却还是被划出了血印,大怒着一棒子挥过,花灵却如同轻巧的雀儿一般跳闪开来。
“就这几招?还不够我过过瘾!”花灵打斗中还找了个空挡冲着陵小粟露出一抹张扬的笑容。
陵小粟不由哑然失笑,启唇欲说些什么,却见花灵身形一滞,蓦然倒地。
“花灵!”她不由惊呼,刚想上前,发觉手足忽然发软,脑中晕晕沉沉,视线一花,身子跟着就瘫倒下去。
李护院咧着胡子拉喳的大嘴,一脸阴狠:“小杂种,真当你爷爷吃素的?你再厉害也斗不过这安家祖传的迷药!”
转而向着其他几人喝道:“把她俩带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