哆嗦,花红闭了闭眼,心一狠便道:“这位苏绣娘肯定也被六姑娘给收买了。”
程悦心想,啧啧,自己竟然收买了这么多人,可真是个土豪啊!
苏绣娘从程馨的话里头一下子了解了事情的始末,即便她再不愿意趟这趟浑水,还是不愿意看到一个身家清白的好姑娘被泼上这么大的一滩脏水,遂冷笑道:“我被收买?呵,也许你们不知道衣纺居就是我开的,我就是里头的老板,我倒是好奇六姑娘到底有多少身家才能收买我?还有思彤,只不过在衣纺居干了一年,她根本就不清楚我的身份,里面真正清楚我身份的只有掌柜,我也很好奇思彤这丫头究竟被谁收买了,竟然干出这等丧尽天良、泯灭良心的事来?”
所有的人都震惊了,谁也没有想到苏绣娘就是衣纺居的老板,只有程悦勾了勾嘴角,看来苏绣娘的身份被她猜对了。
现下形势大变,先前所有对程悦不利的现在都变成有利的了,程啸天再不愿意深想也知道这一切恐怕都是王氏母子搞得鬼,心下失望透顶,随即被怒火湮灭,吩咐道:“翠花,还不将你家主子扶起来?王氏,程馨给我跪下。”
翠花从来书房的路上就焦急不已,看到主子跪在地上的那一刻恨不得替主子跪了,两眼早已通红,她想替主子辩解可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何事,等弄清事情的原委后心中的怒火蹭蹭蹭的往上冒,恨不得咬死王氏她们,现下听了将军的吩咐,立马扶了姑娘坐到椅子上。
程啸天冷笑道:“现在我们可以好好弄清这封信的由来了,究竟心里想着男人,教出这等不要脸的女儿的究竟是谁?”
王氏眼泪水直往外冒,一边磕头一边哭,“将军,我和馨儿知道错了,这全是我的过错,是我没教好这个女儿,将军要责罚就责罚我吧。”
程啸天重重哼了声,“难道你以为你可以逃脱责罚,如今看来你是真的连女儿都教不好,既然这样的话,从今晚后,你就呆在院子里好好教导她,府上的事物我自会交给其他人打理。”
王氏一听这个差点晕过去,主母主家的权利一旦被收回去她还和姨娘有什么区别,她连忙将程馨的脑袋往下按,哭道:“将军,我们真的错了,求将军再给我们母子两一次机会,馨儿也知道错了,馨儿是不是?”
程馨早就慌了,更多的却是恨,原本这次计谋就要成功,可为什么偏偏要跑出来一个苏锦娘,她现下就算道歉了父亲还会向原先一样喜欢她吗?若是这件事传出去她还能嫁给一个好人家吗?她眼睛瞪得越来越大,通红通红的,她恨所有的人,更恨程悦,一切都是她悔了自己。
她咬了咬牙,“父亲,馨儿知道错了,我是不对,但我确实不曾陷害六妹妹,您要为信的事惩罚女儿,我毫无怨言,但您是不是也该查查那个确实和六妹妹呆在一间雅间不允许别人进去的男人呢?按说不过是看个布料,怎么就不能让身边的丫鬟跟着了,这倒真是件稀奇事!您要是不查清楚这件事,那女儿我不服!”今天不管怎样,她都要将程悦给拖下水,她日子不好过,程悦也别想好过。
程啸天差点站起身给程馨一巴掌,他想不透他宠了这么多年的女儿怎么会变成如今这样一副丑恶的嘴脸,程悦什么都比不上她,她为何还要处处针对!他闭了闭眼,再次睁开的时候,语气更加冷漠,“悦丫头,今日与你见面的男人是谁?你说出来,若真没这事,父亲自会为你做主,绝不会让你受半点委屈!”
程悦苦笑,嘿,她一直到现在受的冤枉最还不多吗?要真计较的话委屈恐怕积成山了,不过现在这件事已经触及到了她的底线,她不可能再忍下去,九皇子,对不起喽,只好把你说出来了,希望你不是猪队友,不然我就惨喽!
她深吸一口气,“父亲,是九皇子,女儿先前救过他一命,今日恰巧在衣纺居遇上他,我们又正巧看上同一匹布料,他为了答谢女儿的救命之人,便将那匹布料送予女儿,九皇子之所以要与我独处,却是为了不让别人发现他的身份,且女儿听说,九皇子性格孤僻,不喜与人相处,想来是讨厌人多,父亲要是不信的话可以派人去宫里询问九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