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卿坐到程悦身旁,直接伸手将她抱进了怀里,亲了亲她的额头,“我们一定要去。”,顿了下,他又道:“将今日抓了你的人画下来,罢了,我待会儿会去找含情。”,以悦儿的画工,画出来的人他估计一辈子都别想找到。
程悦蹙了蹙眉,眯起眼道:“白墨卿,你方才这话是什么意思?我画画很差?入不了你的眼?”
白墨卿脸上的笑意没有一丝破绽,他低头在她发顶上亲了亲,安抚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你现下胳膊青了,我不想你再劳累。”
程悦伸手便掐了白墨卿一把,“我作画用的是右手,干我左手什么事!”
白墨卿见程悦瞪着他,心便有些发痒,低下头来便将她那张喋喋不休的嘴给堵上了。
等程悦脸开始涨红,伸手往白墨卿脸上招呼时,白墨卿才意犹未尽的将她放开,他一手搂着程悦,一手拎起桌上的茶壶倒了杯水,随后将茶杯送至程悦跟前,“喝吧。”。
程悦接过茶杯,慢慢的喝着茶,懒得再看白墨卿一眼,也懒得多说。
白墨卿轻笑一声,待她喝了半杯茶水下肚才道:“悦儿,以后离玉谦远点,他不好对付,而且我查不到他再成为上一任国师弟子前的任何事。”
程悦‘嗯’了声,“我知道,但我避不开他,不过先前我告诉他的事够他想一段时日了,至少一个月之内他不会再来找我,他好像对我前世所在的那个世界极为感兴趣。”,顿了下,她忽然偏头看向白墨卿,正色道:“莫非他身边也有人和我来自同一个世界?”
白墨卿皱了皱眉,过得片刻才道:“既然你避不开,下次你见到他的时候可以问问他,我觉得他也许会说。”,他看向程悦的目光变得深沉无比,“悦儿,你……你不会离开我吧?”,若是你真生出了这个心思,就算你、我再痛苦,我怕我会忍不住亲手将你的腿打断!让你哪里都去不了,只能永远留在我身边!
程悦抬手摸了摸白墨卿的头发,“放心,那个世界我早就回不去了。”
三日后,程悦收到凤府的帖子,邀请她明日和成王一并来凤府,翌日,程悦和白墨卿在凤府府门口下车,正巧与从对面马车里下来的玉谦和白青檀打了个照面。
程悦:“……”,只一瞬她就有种掉头回宁亲王府的冲动,今日的饭注定吃不痛快,先不说玉谦为何会出现在这儿,虽他四日前当着皇上的面亲口拒绝了凤大人的邀请,但他忽然改了主意也不一定,只是这白青檀今日为何会来?
白青檀和玉谦走近,白青檀笑道:“还以为你今日不会来?”,这话显然是对程悦说的。
程悦皮笑肉不笑道:“我听闻凤府的厨子做的菜不错,想来尝尝所以便来了,倒是太子您为何会过来?今日这顿酒宴与太子可扯不上半分干系。”
白青檀笑眯眯道:“凤居鹰说到底是我的舅父,我今日之所以会过来不过是忽然生出了探望他的念头,说起来我也许久不曾来凤府了,此次就当我代母后回娘家看看。”
程悦木着脸看着白青檀,她会信他的话才有鬼!你不过是为了看热闹罢了,何必用这么冠冕堂皇的借口!不过既然在这遇上了,之前欠她未还的现在就得给她还清,“太子殿下,先前你们东海国皇室欠我的一千两还没送来宁亲王府,你们这是打算拖欠到何时?”
白青檀愣了下,随后低笑出声,他将腰间挂着的钱袋扯了下来,抛给程悦,“行了,父皇早就料到,特意叮嘱我再来之前记得带上一千两,十张银票全在里面,一张不少,你可现在就打开看看!”
程悦直接将钱袋收了起来,脸上的笑意这才略微真了些,“不用,我相信太子殿下这点信用还是有的。
守在凤府门口的小厮早在见到两辆马车行来时便进府通报去了,程悦话音刚落,凤居鹰与其夫人并嫡子凤元贤便从府内迎了出来,凤居鹰在见到玉谦和白青檀时有片刻的怔愣,显然他也不曾想到国师大人和太子殿下会过来,不过片刻脸上已堆满了笑容,“诸位请进,酒席已经摆好。”
四人进了府由凤居鹰领着直接到了正厅,从进府开始,程悦就感觉有道带着打量和敌意的目光若有若无的落在自己身上,她不曾回头去寻这道目光,想来这道目光不是来自凤府的夫人就是凤府的嫡子。
众人落座,侍女上好茶,凤居鹰对站于其后的侍女道:“贵客已经来了,去紫云院将姑娘叫来。”
凤夫人蹙了蹙眉,不等侍女离开便柔声道:“老爷,燕儿四日前从宫里回来就病倒了,这些贵客由我们招待便可,就不用叫燕儿过来了,她身子虚的很,还是让她在房内好好歇息吧。”,说到贵客这两个字时她的语气明显加重了!
程悦脸上笑意不变,心下却觉得有些好笑,这话明摆着就是说给她听的,语气中的不满和责怪之意只要是个人都能听得出来,她的宝贝燕儿之所以会生病难不成是自己害的?况且究竟有没有生病一看便知,她程悦从来不受冤罪!
她笑盈盈道:“夫人,我是名大夫,您不说凤姐姐病了吗?不若你让丫鬟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