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居鹰满意的点了点头,“今日之事就算揭过,你们二人以后还要继续做好姐妹,过几日程姑娘来凤府做客,我会摆桌酒席算做替秋燕赔个不是,到时候还请程姑娘和成王一并过来。”
程悦笑着点了点头,鸿门宴谁过去谁是傻子!且她从来不知晓自己曾经何时和凤秋燕成为过好姐妹!继续做好姐妹?等着被她继续坑么?
凤居鹰看向坐在一旁始终不曾开口说话的玉谦,躬了躬身,恭敬道:“还望国师大人不要介怀小女今日的胡言乱语,若是国师大人不介意,过几日也请来凤府,等回府后我便写好帖子,到时候亲自送到国师府。”
玉谦这才抬眸看他,过得片刻才淡淡道:“我不去了,只是还望令千金好自为之。”
凤居鹰赶紧点了点头,“回去后我必定会让她闭门思过、好好反省,请国师大人放心,以后她再不会乱说话。”
玉谦点了点头,不再多言。
程悦抬手摸了摸鼻子,这凤大人对国师的态度要比对皇上来得恭敬得多啊!这样一来,白年裘看了难道不会多想?她下意识的看向白年裘,见他脸上神色淡淡,像是根本就不在乎,她垂下眸子,这凤大人究竟是故意的还是他本就对国师极为敬重?
凤居鹰看向皇上,道:“皇上,可还有事?若是没事的话,臣这就带燕儿回府,今日燕儿给宫里诸位添了不少麻烦,回去后臣定当会命夫人好好管教她。”
白年裘挑了挑眉,道:“除却这件事外,秋燕有句话说得让朕颇为费解,爱卿不如给朕解释解释,她是你的亲闺女,想来您应该能明白她话里的意思,于她来说,宫里头的奴才与凤府的奴才无异,皇宫和凤府也没什么区别,朕就是想知晓是谁让她有了这种‘理所当然’的认知?朕不过说了她几句,她便扬言要告诉父亲,说朕和皇后欺负了她,她的意思是等着您过来教训朕呢!朕就想知道是不是您的地位在朕之上?”,他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是带着笑意的。
凤居鹰愣了下,随后笑道:“想来是皇上和皇后平日太宠她了,所以她才会生出皇宫和府中一般无二的错觉,相信经过此事后,她会明白皇宫就是皇宫,凤府就是凤府。”
白年裘眯了眯眼,“我也希望她能分清才行。”,他笑了几声,又道:“这次算是给她个小小的教训,只望她能记住,以后不在犯才是。”,这话也不知是不是说给凤秋燕听的!
凤居鹰看向凤秋燕,“燕儿,皇上说的话你可听清了?可知道自己错了?”
凤秋燕心下可没觉得自己做错,她只觉得委屈,但她还是立刻点了点头,“我知道错了。”
凤居鹰道:“皇上,您看燕儿也知道错了。”,顿了下,他又道:“今日户部还有要事等着臣去处理,今日臣就先告辞了。”
白年裘摆了摆手,“行,你带秋燕离开吧。”
待凤居鹰带着凤秋燕离开后,程悦也站起身,她直接道:“一千两银子送到宁亲王府,今日之事便算了了,我们谁也不欠谁。”
白青檀挑了挑眉,懒懒道:“程悦,东海国有规定,进宫不能带暗卫,你带含情进来了,这算不算违背了东海国的铁律?按铁律你是该被判罪的!”
程悦眨了眨眼,不解道:“我又不是东海国的臣民,铁律对我根本无效,你与我说这些作甚!”,她眯了眯眼,继续道:“况且你们东海国堂堂一个大国,不会连这一千两都拿不出来吧,而且我并不曾将含情带进来,你若是能将他找出来,我可以分文不要,不过你们今日确实是利用了我。”,她确实是带了含情进宫,先前凤秋燕挨的另一个巴掌就是含情扇的,不过含情的武功虽不如白青檀,但她敢笃定若是含情不愿现身,谁都不能找出他在哪里!
白青檀愣了下,随后低笑一声,“罢了,今日确实算你帮了我们一个忙,我送你出宫。”
程悦瞪眼,随后摆了摆手,“不敢劳烦太子大架,我自己出宫便好,告辞。”,言罢,她转身便走,她再也不想在这里多待一刻。要白青檀送她出去,指不定又会遇上麻烦之事!
等程悦一走,白年裘才道:“玉谦,今日凤居鹰对你示好是故意做给我看的,你不如趁此机会与他交好,过几日他既然要向悦丫头赔礼,你不若也跟着去看看,看看那老家伙究竟要耍什么把戏。”
玉谦颔首。
一路上,凤居鹰都不曾和凤秋燕说一句话,凤秋燕眼睛通红,她觉得特别委屈,等出了宫上了马车后,她再也忍不住哭出声来,“父亲,你怎么能不帮着我,还要我向程悦那贱丫头道歉?难道你也觉得女儿做错了吗?我确实是看程悦不顺眼,也是故意找她麻烦,可她说到底不过就是一个海外来的野丫头,为何这么多人都帮着她、维护她?就连父亲你也是!”
凤居鹰抬眸看着她,有些失望,“燕儿,你觉得父亲是在帮着她?”
凤秋燕点了点头,一边哭一边道:“您若是不帮着她,为何还要女儿向她道歉?我真恨不得时时刻刻能撕了她!您看看女儿这张脸,这出宫的一路,有多少人看到了,他们面上不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