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说的话,心满意足的抱着她走到林内,到得树下才将她放了下来。
最后一辆马车内,白六摘下手套,低头看着脸色惨白、紧闭双眼的男人,笑了笑,“一开始全都招了岂不是更好,又何需再受这些苦!”
男人就像死了般一点动静都没有。
白六看了他一眼,转身掀开帘子下了马车,今日当真是实验得……很愉快!
程悦用完午饭还没忘记这事儿,咽下最后一口饭后她往四周看了眼,刚要站起身去找白六,白墨卿便道:“悦儿,我知道他怎么做的,你问我便是。”
程悦转头看他,“那你快说。”
白墨卿勾了勾唇,“下午我要单独与你坐同一辆马车。”顿了下,又补充道:“你若是不愿的话,也可去问白六,但他会不会说我就不能肯定了。”
程悦毫不犹豫的点了头,“我答应你,你说。”
白墨卿摇了摇头,“悦儿,上了马车后我才能告诉你。”
程悦愣了下,低下头来,语气里带上了明显的失望,“白墨卿,你……你竟然不信我,我答应的事就一定会做到。”
白墨卿眼里闪过一丝笑意,“悦儿,你脑袋里究竟在想什么我猜不出来,但有一点我可以肯定,若是我现在说了,下午再赶路的时候定然上不了你的马车。”毕竟自己方才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抱了她,她心下肯定记着呢,趁此机会小小的报复一下自己更是极有可能,此时这低落的模样十有八九都是装的。
程悦被白墨卿一眼看穿,抬头便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语气也不复方才的失落,“白墨卿,算你狠!”
白墨卿笑了笑,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悦儿,既然你不主动,那我只好自己索取,有些东西,是要自己争取才能得到的。”顿了下,他嘴角的笑意忽然变得邪气起来,凑至程悦的耳边低声道:“要是哪天晚上悦儿能自己过来寻我就好了,你放心,我每天入睡前门都是不关的。”
程悦:“……”,她直接伸手拍开了他蹂躏着自己脸蛋的爪子,“白墨卿,你是做着梦还没醒吧?”
白墨卿收回了手,方才那抹带着邪气的笑意仿佛是程悦的错觉,他无辜至极道:“这梦我都做过无数回了,可惜每次醒来后亵裤都……湿了。”
程悦腾地一下子站起身来,脸红的快滴出血来,这流氓,当真是什么话都敢说,她垂下眼来,“白墨卿,不带你这么耍流氓的,你以后要是再敢随便说这种话,你就别想再跟我说一句话。”顿了下,又道:“下午的时候给我滚到前面马车里去,关于白六的那个法子我也不想知道。”言罢,红着脸便走了。
白墨卿勾了勾唇,眼底的笑意一闪而逝,不想知晓才好,毕竟那些残忍的手段悦儿也许不怕,甚至还会觉得兴奋,但他就是不想让她知道,他抬手盖住眼,掩盖住眼中流泻出来的浓重的、深沉的欲望,悦儿啊,再过一个多月便要过年了,离你及笄之日又近了。
程悦上了马车坐了好一会儿脸上的热度还是不曾退下去,她连灌了好几碗茶,摸了摸脸觉得脸没那么烫了才舒了口气,又一个人坐了片刻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又被白墨卿给耍了,这家伙定是一开始就打定主意不让自己知晓白六的法子,她抬手抓了抓头发,有些烦躁,为毛她会说自己‘又’被白墨卿给耍了,她咬了咬牙,白墨卿,你丫的,给我等着!
江城一座极为普通的民宅内,一个俊秀斯文的男人将手中的信团起,脸色渐渐变得有些扭曲,随后一把砸向跪在地上之人的脸上,怒声道:“你说武袁被成王的人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