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抱胸,头顶肩头都布满了鱼鳞样地白霜,在这昏暗的光线里,看起来仍触目惊心,几乎每一个人都吭吭的咳着,一团团白色雾气在口边萦绕……。我们这些留守的人员都满含激动的热泪,看着他们活着归来……几乎没有人说话,只是偶尔有几声低低的抽泣声。摇曳的火光下,偶尔的看见四壁依然白霜森严恐怖,棚顶已看不见,看不见它的面积,也看不见它的四边,只觉得黑兮兮深不可测,仿佛正隐藏着一个硕大的寒冷的黑洞,不断地用其绝寒的冷吸取我们体内的一点点热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