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信听到这里,马上就搂着我挤在一个角落里,半躺半坐的倚着墙,低低的告诉我:老婆,装死,快。
宏信咬破了自己的舌头,鲜血顺着嘴角流下来……。他也在装死。
我不知道宏信是什么意图,但是我必须听他话,于是我把脸半扣在他的肩上,露出一只微睁细缝的眼睛偷窥。
那两个人继续对话。
四智部智长她不会回来了,她回来干嘛?人已经用完了,精子卵子都已植如她体内,她是什么人?瑞星的智部智长,外面传闻她对那个地球人产生的爱情,我告诉你那都是一种扯,她会爱地球人?你信吗?她还会复舒爱欲?爱欲的器官都不全了,还爱?你以前给智长检查过身体,她和咱所有瑞星人一样,卵巢子宫已经退化没了,怎么爱?
那个被称为长清的人脸色变了,慌慌张的四外看了一圈,低低地说:你不知道,智长她的性器官都是后来植入体内的,但是植入进去后,她好像真的变了,据说对那个地球人真好,好像一对地球夫妇了,只是卵子没有活力,假的就是不行,又把地球男人的老婆弄来了,就在那边,你看见没有,一号笼子里躺着呢。从进来也没有动静,好像死了。智长置胎这事儿如果成功了,恐怕那就是咱瑞星人发展的趋势了,咱们都要照样子做,每个人都能分一个地球人做配偶了,所以我劝你不要急,先等等。
我知道,我是怕万一不管用,如果我换成了地球人的内脏器官,然后我在分一个地球人,就应该可以了,帮帮忙。荧光紫衣人的笑声颇有磁性。
孩子那玩意生不生能怎么的?你怎么看的那么重?这个家伙不以为然。
本来我和你的看法是一样的,可是这几天,我看见地球上的小孩子挺好玩的,他们知道跟父亲好,八号地的一个家伙,瘫痪了,他的小孩子知道护理他,给他端水喂饭,我挺希罕,所以……那个紫衣人似乎有些难为情。
嗨,好吧,我准备一下,不过,咱的厅内都有信息摄像……
放心,我已安排好这件事,我已酝酿好久,都给了好处,每人多给了一份生命元素。此刻,他们都已把镜头蒙上了白色。
你这个元素总管啊,真不称职,其实那个人龙也不是我真的疏忽,是医科部的智长要研究他,故意让我留下他自己的一部分记忆,官大一级压死人……嗯先去那边看看,那边刚送进来两个地球人,就是智长的那个……
关于人龙记忆的消息让我和宏信激动的发抖,我俩紧紧相拥了一下,继续装死,一动不动,宏信嘴角的鲜血流到了我的额头上,湿粘湿粘的。
呀,死了?长青的声音:那女人应该是死了的,她从进来就没有动,而那男人……好像也死了?
他好像自杀了,地球人喜欢自杀,据说地球人是很重感情的,这个男人一定是看到女人死了,他才咬舌自尽的,感情这东西那么神奇吗?让人心甘情愿的陪葬?
这就是地球人失败的地方,傻——不管了,他俩死了更好,省得泄密,这样咱就可以动手术了。
先等等,我要做一件事情。长青说。
我假死着,看见那个长青从小背箱里掏出一把粉末,撒向了空中,于是厅里迅速出现了一股甜味,那些笼子里的人都慢慢爬下了,我也极度的困起来,就知道他放了麻醉剂,我急忙吧口鼻扣在宏信的身上,以避免太多麻醉剂吸进我的肺力,这样就保持一点清醒,使我看见了他们的行为,可耻的偷换内脏行为。
我的微微睁开的眼角,看到长清说完取下身后背着的小背箱,一双大手抚摸在上面,凝眉沉思了一会,就和那男人低低耳语了几句,然后来到我们附近的那个笼子前面,站住了,长清打开了笼子门,进去后,从小背箱里摸出一把黑色的粉末,他把这把粉末擎在手掌里,他的手掌慢慢变成了火红色,那些粉末被他的火红色手指碾成了一个红红的刀片,然后,他把那个刀片含在口里,立刻他的口里就发出了淬火般的声音,腾腾的烟火在他的口边消失后,一把明晃晃的手术刀就做成了,他焦急地对那个人说:可以了总管,你先把住他,别让他动。好,就这样。
宏信似乎已经昏迷。
我紧张得不得了,摒着呼吸,看着那个巨人长远掐着那个相比之下有些矮小的地球人的脖子,把他拎的双脚离地,那个人在挣扎……双脚乱踢……双手乱比划,口里叫骂着什么,那个叫长青的人一扒拉开那个地球人的衣服,刀就从长满黄色胸毛的颌下往下开始划,献血像喷泉一样射出来,他也全然不顾喷了他一身的鲜血,划开肚皮后,他就快速的切割开内脏相连的体膜,然后双手探进那个人的后脊椎骨处,把五腑六脏从脊椎骨上小心的切割下来,那个人的心脏扑扑的跳动着,粗壮的动脉静脉血管一张一希的收缩着,几分钟后一大串的连着泌尿系统的内脏就拎在了他的手里,鲜血淋淋,血水流在了地上,淹没了他的双脚,他也不知声,只把内脏交给那个长远,举在手里,就又有条不紊的划开长远的肚腹,依旧取出了长远的内脏连着他那婴儿般的泌尿系统的器官,也仍然放在长远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