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机器人一样的家伙,后面陆续站了齐排排的一些大高个人,是那些美女工作人员。其中一个美女怂恿着他:摸她,据说抚摸很管用。地球人都喜欢摸的。
那个男人便抬手摸我的脸,他的手冷的像死人的手。他的表情依然如故,不喜不怒不惊不悦。
怎样?有感觉吗?一个女人问。那男人摇了摇头。
据说地球男人喜欢摸女人的胸,你摸她的胸看看。那个女人又给他出主意。
那男人便伸手去摸我的胸,我看到了他那空洞无邪的眼神,知道这就是死去了七情六欲的瑞星男人,她们是期望这些男人能在我这里获得爱情的重生,我用冷冷的眼神看着这个家伙,他在这些女人的指导下,摸过了我的每一寸肌肤,摸到了我的脚尖,也依然如故。然后表情严肃的和大家点了点头,昂然走了出去。
屋子又静了下来,我心内窃笑,低能儿就是你们了,除了疯狂的发展侵略,你们还会什么。透过玻璃天花板,我看到了那些女人都费解的看着我,她们的表情满是疑惑,一个女人问另一个女人:你刚才和那个地球男人……也不行?据说地球男人再摸女人的胸时,女人会很快活,你没有那种感觉?
没有,他摸我就像你摸我一样,他也吻了我,可是也不行,躺在一张床上什么感觉也没有,甚至有点反感。
屋内沉静了一会儿,一个声音问:那,咱们怎么处理这个?一号组长?关进黑屋子,还是送进克隆庄园?
按规定,把她也关进克隆庄园里的笼子里吧,说不定以后智长还能有用处。
于是,立即过来一个女人,在我的玻璃床头上一拍,那些锁着我的铁壁就缩回去了,那女人拎着我的衣领把我拖下了床,拖到了另外的一个房间里,很大很白的一个屋子,白晃晃的,里面排列着许多的金属笼子,这些笼子都是方形的,黑色的,可以看见里面有一张床,每张床上都有两个人,一男一女,而且全都是外国人,他们有的在酣睡,有的在绝望的哭泣,有的在拥抱,忘情的吻着,有的在发怔……
我的脖子被这个女人给勒的很痛,衣领的扣子也给弄掉了,她把我像一只死鸡一样的扔进一个笼子里,就关了门,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巨人般的身影迅速的消失。
我的四肢依然麻木,根本无力动弹。周围的笼子里的人漠然的看了我一眼,或者一些人连看都不看我,仍然继续着自己原来的样子,或哭或呆,或忘我的做着爱……我张着嘴哭喊着宏信,没有声音,过了好久,我才有了一丝力气,我向那张床爬去,身下是一片血迹……我索性就不爬了,趴在原地不在动弹,流着眼泪。以为鱼肉,爬到那里都是一样,就在原地腐烂更好。
在这个屋子里,光亮永远都是一样的,景物也总是差不多,温度也没有变化,所以不知时间是多少。也许是一小时,也许是十分钟,更可能是一天,宏信就被送进来了,他是被智长亲自送来的,智长的声音听起来不再是冷淡的了,而多了一些妖邪的味道:你先在这里住着吧,我还有事情,等我回来再来看你。来吧,抱抱我,小男人。
我就趴在他们的脚下,目睹着这一切,智长低头亲吻着宏信的唇,紧紧地拥抱,然后轻轻嬉笑,高大的身影带着几个更高大的机器人离开了。
在他们都离去后,宏信俯身抱起了我,他的青灰脸色很严峻,身躯有些抖,双手冰冷,他紧紧抱了我一会儿后,才慢慢向那张大床走去,嘴唇贴在我耳旁,低低地说:老婆,咱要想办法离开这里。
我抹着眼泪趴在他肩上,用力的点着头。可是我们会有什么办法?
智长回来后,我们要利用她,想想办法老婆。宏信的声音听来有些发抖,但是透着执着。
我只机械地点着头,其实,我很怀疑宏信会有什么办法了,即使离开了,也很容易被抓回去,除非躲进大树村庄里。
突然一阵剧烈的撞击声在我俩身边响起,砰砰的,原来是一个欧洲小伙子在疯狂的砸牢笼,不知他用了多大的力量,发出了这么大的声音,他的大手上全是血,脸颊上长着黄胡须,一看就知道他属于身体特别结实的一类。他的牢笼巨我们有六十米远。他在左侧,而我们在右侧,中间是一条通道,并无障碍,一览无余。
这阵撞击声自然引来了瑞星人,两个瑞星男人一眨眼就进来了,其中一个就是想在我身上回复爱情的家伙,他穿着紫色的荧光天衣,头发略长,微微卷曲,嘴角扁而阔,留有淡淡的胡须,步态优雅,他的身边是一个和他同样相貌堂堂的人,穿着荧光黄色的短袖衫。两个人背着小背箱,悠闲地走来。荧光紫衣人在对那个荧光黄衣人说:长清,我很想把自己的内脏和这个人调换一下,我已观察好几天,这个人看起来很健康,说不定和他交换完毕后,我就会恢复瑞星男人本色,帮帮忙兄弟。
嗯……不行,开玩笑,元素总管,这些人都要留着做克隆用的,如果被你用了,后果……不行绝对不行。你怎么想的?长清一脸正色的拒绝了。
偷偷的,谁又会知道呢?这么多人,都可以做克隆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