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人真小,皮肤也并没有咱们好,而且身上的味道也不香。一个女人议论着我。
六号,她太瘦了,给她点什么营养好呢?诶,四号,你上回给总长配置的营养液……就是那种蓝色的香液,是不还有点?
那个,是有一点,是总长让留给清智智长的……没在我手里。四号不愿意。
给她用也差不多嘛,都是一个目标,要不然九号,你去请示一下智长大人,看看清智智长的意思。
于是,那个九号美女应声就出去了。
给她用用得了,那个营养液多神奇,用完一小时,她的身体肯定就结结实实的了,就可以立即做手术了。先前的那个女人说。
果然那个九号很快回来了,不喜不怒的说智长同意了,于是四号美女就出去了。很快拿回来一个小黑瓶子,先前的那个女人应该是一号美女,接过来,拧开盖子,向我凑过来,我闻到了一股恶心的鱼腥味,就扭过头去,可是那几个美女摁住了我的头,捏住了我的鼻子,强行给我灌下去,我感觉到了鱼一样的粘液滑进了我的肚腹里,好恶心,可我连呕吐的力气都没有,我的身边是几个美女在伸着螳螂一样的头观察着我,她们的坚挺大胸都压到我身上了,好重。
这种营养液果然神奇,我的肠胃经过一番翻江倒海般的折腾之后。我的精神力量正开始点一点的复苏,放在我胸口上的烙铁样的检测器发出吱吱的叫声,而且随着我的各方面的复苏,叫声愈来愈响……就在我有能力支撑着身体坐起来的时候,这张检测床的两边各伸出两只机械臂,一下子扣住了我的四肢,我从又被按倒下了……
检测器依然在叫着,而且叫声愈来愈刺耳,终于叫到让人受不了时,他戛然而止了。于是几个女人都围了过来,探着头看我,都是一样大大的眼睛,坚挺的鼻子,有的摸着我的脸,有的掐我的四肢,摁着我的胸膛,满脸喜色的私语着:小人,真不错,结实了,就是长得太小了。
但是人家能生孩子呀。
智长这次要是借孕成功,下次我也想……一个得意的声音,喜滋滋的。
得了吧,你跟智长怎能比?人家说智长一见到那个地球人,就恢复了人的性情,清雪说智长的样子当时就很奇怪,对那个地球人特好,据说那就是爱欲,你有吗?再说了,你的子宫可能已经退化没了怎么孕育?一个蔑视的声音在絮叨着。
你有,你没退化?今天晚上,我就跟智长说,我要和那个地球男人单独呆一个晚上,看看我会不会对他产生爱情。那个得意的声音变得有些憨厚与交燥。
行了你俩,来吧四号,准备手术吧,我看已经可以了,虽然长得小了点,但是她很漂亮,看她的头发。一个陌生的声音说,她在抓理我的头发,一下下,她把我的头发向四面梳理,通过玻璃天花板,可以看见,我的头发又长又厚,被她里的直直的。根处已经长出了黑色。
啊,这也许就是漂亮,如果咱是男人……嘻嘻,说不定也会对她有点意思,但是也很难说,长天已经见过她几次了,没听说对她有爱情,有想法。
爱情是那么容易产生的吗?一阵叹息声。
一阵瓷器的碰撞声音过后,我的长裤被退下,下体被伸进一个凉瓦瓦的管状物,很柔软,像个小孩子的胳膊,更像一条蛇,游进我的下体,我惊得不敢闭眼,不敢呼吸,觉得一阵剧痛,耳中听见一阵惊呼:啊!这就是卵,鲜活的,好可爱,我真想把它含进嘴里。
冰冷的蛇退出了我体内。我惊魂不定。这一切就发生在一分钟之内。一分钟之内,我的卵细胞被强行取出。屈辱的泪水滑下我的腮边。
行了,别胡说了,快送智长,那边等着用呢,真可爱呀,小生命。这个声音极其喜悦。
一阵杂沓的脚步声,收拾器械的轻微磕碰声音消失后,屋内一下子静下来了,人都走出去了,而我依然被固定在床上,就像一个被绑在屠宰案上的猪,而我是一头活的不会叫的猪,屈辱的泪水无声的留下来,生命之于我还有什么意义,今天被强行欺侮,明天呢?后天又会怎样。
咬舌吧?我张开了牙齿,把舌尖放了进去,瑞星人会让我死去吗?我看着玻璃天花板上,自己的可怜样子,死尸一样,眼神呆滞,死气沉沉……
在这个房间里,同样感觉不到时间的长短,我的思绪一直在生死之间徘徊,直至累得睡去。也或者我本来久没有睡着,一直在做着噩梦。到后来,我想到了家人。
鹏鹏,我不知道他们现在的状况怎样,一想到鹏鹏,我就高兴起来了。我不在想着自己的生与死了,我开始为她们祷告,希望这个世界上,或者宇宙中真的有耶稣存在,有圣母圣父存在,我们的真主在各种光里,在三人以上的人群里,谛听我们悲惨的声音,然后保佑我们,保佑鹏鹏他们能在那个新的环境里生存,我想到了大树村庄,大树村庄里的树木。它们都具有一种超能量,瑞星人在大树面前无能为力,它们的先进技术都会被绿树释放的绿色的黑洞吞噬,啊啊啊,我无声的笑了起来……
这时那扇无缝的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