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长大步向前走去,漠然的看着她们说:我回来的晚了,让你们着急了,科师们呢?
他们正在工作呢,快救救我们吧,你个死丫头,一点都不记得我们了吗?我是你妈妈。这个穿着荧光绿色衣服的女人气色很不好的骂,呼吸微弱,还捂着心脏。
另外一个穿着荧光蓝色衣服的人更是不高兴了,慢慢侧过身来,气愤的看着荧光绿色衣服的女人气喘吁吁地叫:你记错了,我才是他的妈妈,你是她的阿姨。
你是什么记性啊?你是她奶奶,我是她妈妈,我才是啊。绿衣女人似乎很疲倦了,仿佛要睡着一般,眯缝着眼睛。
智长高挺的鼻梁趴了下来,在嘴角挤出一丝笑意:我都不记得了,几千年了,我以为我是个孤儿,只记得自己是在育婴室长大。好了好了,你们不论是我的妈妈,还是我的奶奶阿姨,都一样。清远来吧你们,准备好各自的元素,把她们抱进医科室,进行手术,把老化的肺腑都换掉,解放她们吧。
智长的几个手下应了一声,把这几个女人抱起来进了另外一个满是红光的通道,那些女人在清雪他们的怀抱里放心的闭上了眼睛,不在对智长发牢骚了,长发美丽飘飘。这几个女人坐的软榻转瞬间就缩回了墙壁里,不见了。我虽然知道咱们在瑞星人的眼里极其卑微,但是我还是斗胆问了智长:她们真的是你的妈妈或者奶奶?
也许是吧。智长若有所思的着看那些人的后影。
她们看起来就是你的姐妹呀,年轻漂亮,红红眨着眼睛惊奇地看着智长。
这就是我们的青春城堡,她们的面容永远年轻,体态也永远年轻,但是它们的内脏却极易老化,几十年就得更换新的。来吧,咱不说别的了,我先带你们见见我们瑞星人的先进教育机构。智长脸上带着莫测高深的笑容。
和我们通行的那三个外国人也和我一样,懵懵懂懂的,跟随着智长进了另外的一个大厅。这个大厅里有七个瑞星人,都是男性,穿着荧光灰色的衣服,像长天一样,伟岸,年轻,帅气。他们和智长打过招呼后,就令我们四个人分别坐在一张椅子上,那三个外国人……好像反抗了,我……反没反抗呢?好像我也反抗了,仿佛跟一个瑞星人撕扯了几把,诶哕我不记得了,真是奇怪,我的记忆怎会这么模糊?让我想一想……瑞星人把一顶铁帽子扣在我们头上,我……记不清了,有人摁住了我,好像我的头一阵剧痛……红红说到这里,下意识的捂了捂耳朵,好像很害怕的样子,闭上了眼睛。大家都紧张起来,目不转睛的看着红红,鹏鹏甚至走到了大姐的身边,细细的看着她的额头,不知他看见了什么,他的面容变得凝重起来,浓眉毛皱起来。
我便也走过去,看见了红红的头顶有十几个黑黑的针眼,针眼都有黄豆粒大小。恐怖在我眼里扩散,不知红红遭遇了什么非人的磨难,我低下了头,瑞星人啊!
你的头疼吗?鹏鹏看着姐姐问。
红红摇了摇头,自己也伸出双手抱起了头,过了好一会儿红红才继续说:奇怪,我好像很害怕,可是我怕什么呢?怪……我会害怕……,像睡觉一样了,对,应该是睡着了。不知睡了多久,被智长摇醒了,她说刚才给我们检查身体,一切都好了,说我们身体很好,让我们躺一会,在去参观它们的教育方式。她还给我们准备了食物,一种非常难吃的食物,就像一块硬木似得面包,饮料倒还对付,有点铁锈味,我们吃过喝过之后,智长带我们去了一个充满红光的屋子,那个屋子很大,里面有很多智长所说的科师,他们穿着一身荧光白色的衣服,这套衣服很古怪,人们穿在身上严严实实,连手指都是套在衣服上的连体手套里,眼睛处是透明的,应该是玻璃。每一个科师面对着一个孩子,看样子,那些孩子都是地球人,肤色不同,应该是从世界各地收集来的,这些孩子都各坐在一把椅子上,带着一种古怪的银灰色大帽子(帽子的形状如树塔一样,越往上越尖),这椅子是荧光红色的,扶手和椅背上满是按钮,按钮的颜色各不相同,通着各色的线,这些线一直通到孩子们带着的帽子上,孩子们的身后是一张大桌子,上面也是密密麻麻的摁钮,那些摁钮多数都通向一个个瓶子里,瓶子里的溶液颜色各异,有的冒着气泡……
智长告诉我们:这就是我们瑞星人的先进教育机构,我们不像你们地球人,进步要靠学习,背诵,默写,演算……我们靠的是增加大脑内部的海马知识细胞,一年一次加进容量手术。比如一年级的孩子,我们只需把一年级孩子的文化知识灌输到我们配置的细胞液里,然后给孩子注入进去,让他睡觉,在睡眠中领略学问。这样孩子就不用那么苦读了,过后几天一测试,他就基本上都会了,这多么简便,多省时间,剩下的时间可以让孩子们自由的玩耍。随着孩子大脑的不断发育,我们注入的东西越来越多,直到他成年,他就已经是一个了不起的瑞星公民了,样样精通。
可是你们教育的好像是我们地球人啊,我生气的看她。
你知道,我们瑞星人已经没有小孩子了,也没有生育能力,只能靠克隆,可是克隆的东西弊病太多,克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