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红和秀秀两姐妹都坐在父母身边,红红虽然只离开了一日,但仿佛离开妈妈很久了,此刻正和妈妈亲妮着,心疼的摸着妈妈的手,妈妈日日去野外择花叶,手已经粗超,皴裂。红红正接过秀秀拿来的凡士林油给妈妈涂抹,抹完了手心抹手背。听了鹏鹏的话,她把凡士林油递给了秀秀,眼睛盯盯的看着门口,似乎在回想,她想了也有两分钟,才抱歉的发出了丝的一声,然后笑了:真奇怪,今天发生的事情,我怎么像是记不起来了,好像好多年前发生的事,我当时被智长她们带走,上了飞碟,里面早有那三个地球人在窃窃私语,就是刚才你们见到的那三个人。他们先我一步已经在飞牒里了,见到我后,他们的眼神很惊讶,很……很担忧的样子看我……飞碟里面你们不是也进去过吗?宽敞明亮,一切都是智能的,什么都不用说,一张大床就会从无形间伸到智长面前,智长就顺势趄歪在上面,我当时想为什么那张大床不伸到我面前,这个心思刚落地,一张大床就伸到我面前了,可是当时我的手好像很脏,刚刚整理完药材……
不对,你离开家之前正在给智长画肖像,手上占到了铅。一一摇头摆尾的说,她正拿一把蒿子瞎乱打着。
画肖像?你是说我在画画?红红怀疑的问一一,眼光扫过附近的每一张脸。
当然了,你不会忘记了吧?小海也憨憨的说,他已经瘦了很多。
真是笑话,我哪儿会画画呀?你们记错了吧,我明明是在挑选药材。红红有些懵懂了。
你不会画画了?你可是美院的高材生啊,你的画可以和齐白石,梵高相比的。一一,快去拿一些你大姐的画来,真是邪门儿了。我大哥听了红红对绘画的否认,他急了,霍的站起身来,方脸变了色,盯盯的端详着女儿眼里露出了焦灼。
鹏鹏站起身来,懒洋洋的披着衣服,阻止了一一:不必去找了,我记得咱们先前在丰城的时候,要往这里搬家的时候,清雪就说过,它们瑞星人可以无所不能的运用元素,智长把咱的死牛医活了,用的元素。我想他们一定是把我大姐头脑里的绘画知识给盗走了,然后换进了别的内容。也一定是运用的元素,只是咱不知道人家是怎样运用的元素。
一一还是取来了红红的画,展现在火把面前,给红红看,那是一幅水彩画,画的是一只大青蛙飞身弹起,去够大树上的一只鸟,鸟儿扎煞着翅,仿佛爪子被绑在了大树上,飞不起来,那只大青蛙的利齿倒是露出来了四颗,白森森的,身上的西瓜道栩栩如生。红红看着,越发的困惑,越发的不解了。鹏鹏让姐姐接着说她今日的见闻。红红两只手相互搓着,还是很困惑:我……是学画的?这是我画的?
大姐,你先不要老想着这件事了,说说你今天在瑞星人里的见闻吧,看看是否有机可乘。鹏鹏心事重重的。红红困惑的咽了口唾沫继续讲诉:我,在飞牒里,因为想着自己的手太脏了,不敢坐下,怕会蹭脏了人家的床单,就说了一句要是有盆水洗洗手多好,这个话音刚一落地,无形中就走来一个机器人,金光闪闪的,他就端来一盆水,带来一块毛巾,停在我面前,我当时真是吃惊不小,想着怎会这么神奇,这瑞星人的科技太发达了,刚一张嘴就……我看见别的人,就是刚才那三个地球人,也和我一样一脸的吃惊,因为他们也在刚才低估了几句话,有机器人给他们端来了食物,或则饮料,干净的衣服,智长解释说,这一切都是元素,他们用空气里的氢氧元素就可以很简单的合成水,也可以用飞碟墙壁里的铁元素很快的合成一个盆,盆用过之后,还可以还原回归墙壁里。听了智长的叙述,我都不知该怎样问问题了,就觉得问什么都是幼稚的,令人嘲笑的。智长看见了我一脸的窘相,就笑着说,这些机器人都不是临时合成的,但在不需要他们的时候,他们都隐身在飞碟的四壁里,以金属的属性存在。这个飞碟里有很多个机器人,她都不记得了,因为碟里有一个人的话,就会有一个机器人被复生,两个人,就会有两个机器人复生,这是很灵活的,你看见仓顶上的那排眼睛了吗?它们是光能化学能加上瑞星上的稀有元素合成的,是绝对智能的,所有的一些指令,都是由他们感知,并传导的,速度是光的十倍……
这这……红红说她傻傻的无知的看着智长,不知该再问些什么。
好了你是个学历史的人,跟你说这些你也不懂,红红讲诉着智长的话,被雨雨打断了:你是个学历史的人?
红红面对大家做了肯定回答,鹏鹏示意大家不要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了,让大姐继续讲述她今天的见闻。
智长说他要带我们四个人去青春城堡,并且对那三个人做了介绍,一个是欧洲的遗传学专家,一个是非洲的航天学专家,另一个是美洲的化学家,她说为了表示对地球人的友好,带我们去参观她们的大本营的。红红说完这句话四顾看了看,平静的火光下,她的眼睛透出了些不自信,人们都在认真地听着,看着。红红也许觉得自己的不自信是多余的,略微沉思一下。她舔了一下唇继续说:不久飞碟就在一个略微寒冷的地方降落了,智长给我们每个人一件皮袍,说这里的温度在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