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自打楚少阳进了军中,几乎所有人都将战神这称号送给了他。
他进军营时间虽短,但点将鼓他怒斩武承志立威,一举震慑住了全军。
尤其是事后皇帝不但不追究他的罪,反而下旨嘉奖,更跌碎了所有人的眼睛,让拓跋铮更是不敢轻举妄动。
“郡主此番来找本王,原来是质问本王来着。”
楚少阳微微勾唇,冷笑一声:“郡王说得不错,本王从未带过兵打过仗,此番更是第一次做军中主帅,但那又如何!皇上将这帅印交给的是本王,而不是郡王,该如何行军行仗,还轮不到郡王你来发号施令!”
“你!”
拓跋铮被气得说不出话来,对楚少阳怒目而视。
楚少阳只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就转过身体,继续看向他刚才看的方向,对拓跋铮再不理会。
拓跋铮差点吐血,他身为皇子,更是军功赫赫,长到这么大,这是头一次有人如此轻视于他,尤其是楚少阳的蔑视之意,已经毫不掩饰地挂在脸上。
他双手紧握成拳,牙齿咬得咯吱响,盯着楚少阳的后脑,恨不能一拳轰出去将对方的脑袋轰成豆腐渣!
“楚少阳,你算个什么东西!你就仗着一张长得不错的小白脸,才得了我父皇的欢心!你有什么军功!你有什么资格这样对本皇子讲话!你故意迟迟不进兵夺取双卢,贻误战机,分明是心向西楚,你的狼子野心本皇子早就看出来了!本皇子要修书给父皇,将你的所作所为全都禀报父皇,他一定会撤了你的主帅之职!你、你等着吧!”
拓跋铮咬牙切齿地说道,转身大步向城楼下走去。
楚少阳蓦然回过头来,冷声道:“站住!”
拓跋铮冷笑道:“怎么,本皇子说破了你的心事,害怕了?心虚了?你分明就是西楚派到我南越来的奸细!你骗得了父皇可是骗不了本皇子!这一路上本皇子早就看得清清楚楚,你对西楚处处留情,明明擒住了他们的战将,可是你却偏偏不杀,反将他们全都放了!还有,攻入南平城之后,你立刻就下令,不得伤害城中百姓一人,你说,你这样做是何居心!”
楚少阳淡淡地道:“你说得不错,是本王放了他们,也是本王下了严令,不许伤害城中百姓,就凭这两样,你就能证明本王是奸细?”
“不错!想我南越大军每攻破一个城池,必是要屠城为乐,可是因为你下了这样的军令,让众将士的屠城之乐化为乌有,你如何平息众将士之怒?如何能让众将士继续效力?你这样做,摆明了就是让军士离心,你不是奸细,谁是奸细!”拓跋铮高声叫道。
“屠城为乐?”楚少阳冷笑一声,极尽嘲讽地道:“怪不得郡王征战沙场多年,又身为二皇子,最后只是被封了一个区区郡王!而皇上的其他皇子皆被封王,看来郡王爷直到今天还不明白其中的原由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