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晓得自己怎么会脱口而出这句话,虽然我和崔明丽之间从来没有提及过有关于男女之情的话题,但是每次在一起共经生死,一起面对着生命当中跌宕起伏,却在不言之间,把我们两个人的命紧密地联系在了一起。
我望了眼崔明丽,她没有说话,没有任何的动作,只是瞪着一双眼睛,同样地看着我,我深吸了口气,即使我们没有说话,但是她的意思,我却也完全地知晓。崔明丽,我想着就是两个人之前所谓的默契,即使什么话都不说,但是却都明白对方的心里面都在想什么。
崔明丽,即使我从来没有说过爱你,但是我们两个却已然是一个人了吧。
我抓起了判官笔,那摄魂铃也呼啸着回到了孙台先的手中,这家伙一把举了起来,拿在了手中仔细地端详着,从前到后,从上到下,仔仔细细地看着。
“臭小子,贱骨头挺硬,还把我的摄魂铃给打的有些开裂了……”他一边说着,一边“啧啧”地叹息着,而后双目当中又恢复了之前的阴骘狠辣。
“来啊,臭小子,尽早结束,我可没有时间跟你们这群小瘪三耗下去。”他一边说着,再次摆好了战斗的架势,我也举起了判官笔,那笔杆被我的手握的俨然有些发烫了,我双脚快速移动着,手中的判官笔也被我挥舞地“唰唰”作响,我快速移动,来到了那孙台先的面前,“嘡”地一声,判官笔和摄魂铃打在了一起,顿时冒出了一阵阵的金光。
“大鹏展翅、丹凤朝阳、仙人指路、魁星独立、利涉大川、乌龙摆尾、弓步下扫——”我一连使出了好几式,或许是我憋着一股子力气,此时的孙台先竟然被我逼的连连后退,他好不容易才稳住了自己的身形,还差点闪出了一个大趔趄。
他气的身形颤抖着,伸出手指指着我,“小兔崽子,反了你了。”说着,周身的阴气便又蓦地旺盛了起来,快步走来,举起了手中的三清铃,再次向我袭来。
这孙台先别看是一把年纪了,但这次或许是真的被我惹怒了,他速度极快,就仿佛是一粒刚刚被射出的子弹一般,朝着我的方向直直地袭来,并且速度飞快,我一个不留神,便被他的脚踢中了胸口,顿时朝着一边猛地飞去。
“噗……”倒地之后,顿时觉得眼前
中国道教中正一派的天师用印之一,传为祖天师张道陵所遗。曾立二十四治,阳平治为天师驻地,都功由天师自领。故其印为张天师身分权力的象征。现存有多颗。一称祖遗阳平治都功印,玉质厚七分,横长各一寸半,方纽。一称大阳平治都功印,厚七分,横长各二寸半,玉质,金螭纽。
张宝训《龙虎山名胜文物古迹记》一文记载:天据傅勤家《道教史》引敬《真人府印说》:“‘江西贵溪县真人府印,凡大小四,其三皆曰:阳平治都功印’。又《留侯天师世家宗谱》卷一《世传官私印剑考》云:祖遗玉刻阳平治都功印一颗,厚七分,横长各寸半,方纽,治净室也。丹印二颗,文同制一,厚七分,横长各二寸一分,五金杂成。玉刻大阳平治都功印一颗,厚七分,横长各三寸半,金璃纽,白如冰雪……银刻双纹阳平治都功印一颗,厚七分,横长各寸五分,明嘉靖五年赐也。”
可见大阳平治都功印横长各三寸半,大小、地质、印纽都与“江西省博”所藏边长12.2厘米的“阳平治都功印”契合。另又有明嘉靖五年朝廷赐阳平治都功印一颗,银刻,双纹,厚七分,横长各寸五分,灵芝如意纽。
此印为世传克制鬼神的主要法器,为正一宗坛的镇坛之宝,历代天师亲自宝藏之。凡上章,书符,都是必用的,也是主要的印章。
现代道教的各种法事、科仪中,也常常会用到一颗印文为“阳平治都功印”的印章,用于重要的“上表”(即焚化写有特定内容的文书,意思是向昊天上帝呈送报告)时落款处盖章、符箓上的盖章,未必由张天师本人才能使用;只有盖了该印章的文书,才被认为具有号令鬼神的能力。
我深吸了口气,现在的情形看起来着实有些不妙,我拼尽全力,努力运转着体内的真气,觉得自己的丹田就仿佛是一个正在不断地往外漏气的气囊,我浑身的骨骼经脉,也几乎都要拼尽了全力,而且我也感受到,崔明丽的情况,也并不比我好太多,此时的她,也貌似有些强弩之末的感觉。
“哼,六丁六甲,狗屁阵法——”孙台先暴呵了一声,随后,他周身的皮肤,仿佛是烤裂的香肠表皮,就听到一阵“哔哔啵啵”的爆裂声之后,也全然破裂开来,而那原本在空中悬浮着的十二张符箓,也就在此时被这浓郁的黑气所淹没,竟然兀自地灼烧了起来,最后化作了一撮撮的粉末,慢慢地落到地面之上。
“啊——”崔明丽的身子猛地朝着后面仰来,就在此时,她大叫了一声,声音凄惨,我一把抱住了她,顿时我自己的胸口处,也仿佛挨了重重的一拳,嘴巴里面也翻涌出一种甜腻的味道,我的天啦,我暗道一声不妙,估计是有内伤了。
正在此时,崔明丽脸上出现了一种极为痛苦的表情,她娥眉微蹙,脸蛋上面泛着一层红晕,就在此时,她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