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莎笑了笑,说:“在你请我捞出黄日新时,我还真的差点将你归于北越的人。最后,我仔细一分析,确定了你俩都是中共的。”
我看到罗莎在吊我的胃口,便在她圆圆的屁股上轻轻地捏了一把,说:“快说!你是怎么判断出来的?”
罗莎翻了我一个白眼,说:“那还不是很简单!北越的男女军人对性生活都很随便,像婉秋这么大的年纪的,并且长得还这么漂亮的还是处女的可以肯定是没有的!另外,你俩住在一个房间里,要是北越的人还能保持不做吗?剩下的那不就一目了然了嘛!傻瓜!”
被罗沙说破了以后,确实觉得很简单!我发觉自己真的不适合做间谍,刚来西贡没几天就被人看破了身份。这要是遇到南越的反间谍机构,那不是分分钟就暴露了啊?想到这里,我又是浑身冷汗一炸。
罗莎仿佛是看穿了我的心事,她说:“其实你俩真的不适合做这一行。连一些基本常识都不注意。这要是被别人发现了,你那个蓝眼睛老婆可是便宜了那些如虎似狼的审讯人员了。依我看啦,你还是乖乖地入赘到我家里来,以后,有什么情报我给你收集,你就做一个交通员就行了。平平安安的,别把自己的性命搭上了,最后让我守寡!”
可是,我哪能将自己的使命告诉她呢!
我知道罗莎是半真半假地试探着说的,便没有回应。我在思考一个问题,我跟婉秋这菜鸟的情况,难道历经了几十年地下工作的组织上就没有考虑到吗?如果组织上已经考虑到了,难道就让我俩这么来冒险?特别是,组织上还交给我这么重大的任务!这有点说不过去。
这个疑问在我的大脑中久久挥之不去!
罗莎将小车开到她门口,左手扶着方向盘,侧过身来问:“向天,你进去坐坐吗?”
我摇摇头,说:“不了!你房间里香味太重,我进去了,回到家里就带着你身上的味道。cad1();那有些不好……”
罗莎主要想到马上要去海豹突击队比赛,我即使是进去了两人也不能做那事,干扛着两人都难受;也就摆摆手,说:“回去吧!别让婉秋急得把电话打到我这里来了。”
看到罗莎进门后,我才离开!在路上,我一直思考,罗莎不仅仅人长得漂亮、美丽;还非常有才情,拳击不错,观察分析能力很强,还是警院的高材生。对于这样一个深爱我的美丽的聪明异常的女孩,我舍得离开她吗?可是,我这以后怎么办呢?要想瞒着婉秋多久,看样子是不可能的。就算是个傻子,在看到我跟罗莎接触多了,她也会明白其中的奥妙。
这可怎么办呢?
回到家里后,我冲了个澡,看到婉秋懒散地躺在床上,便上前问:“你今天身体不舒服吗?”
婉秋白了我一眼,说:“我是心里不舒服!”
我立即明白了,婉秋还是吃醋了!便想岔开她的思维,我说:“你猜罗莎是怎么看出我俩的身份的?”
果然,婉秋本来酸溜溜的思维立即便转移到这个问题上了,并且,她也是特别关心这个问题。她思考了一下,说:“我想不出来,依我看我俩很正常啊!看不出有什么毛病啊!”
我便将罗莎的分析一一说给她听!
婉秋叹了一口气,说:“组织上找我谈话时,我以为做潜伏工作不难,哪知道竟然会这么难!这一点点的稍微不注意,就不是挨批评、受处分的事,而是性命攸关。真是像教官说的,将脑袋拴在裤腰带上在革命,随时准备掉脑袋。我看啦,罗莎比我更合适做这份工作。要不,我向组织上打报告,让你跟罗莎一起做吧!”
我知道她这不是妒忌心在作怪,就是在试探我。所谓的打报告,那是不可能的。我所负的使命属于国家级战略任务,不是一般人能托付的。cad2();就算是政审这一关,罗莎也通不过。
我说:“人总是在学习中进步!我俩已经过了夫妻生活这一关,下次别人就不会从这个突破口找到我们的线索了。只要我俩在行为上注意一些,再多向黄叔、阿姨他们学习。总归会有适应并如鱼得水的那一天。”
我呢,不接婉秋关于罗莎的茬,让婉秋一拳打在棉花上。
婉秋的思维还是在围着罗莎转,她说:“真看不出来,罗莎比我俩小得多,可是她怎么就能在背后看了我几眼就分析出那么多呢?”
“她是警院的高材生!又是出生于警察世家,嗅觉和敏感度都要比一般人高得多。再加上我俩确实是菜鸟,所以,没逃过她的那一双眼睛。”我解释道。
婉秋突然来了灵感,她顿时两眼放光,说:“我们不是要到柬埔寨去侦破杜斯木失踪案嘛?到时候能不能请她也过去帮忙侦破呢?”
这是一个突然冒出来的主意!如果排除杜斯木案件有可能带来的重大影响,仅仅就侦破案件本身来说,罗莎确实是一个最佳人选!她是警院的高材生,在刑侦方面又有家传的秘诀,相对于我这个刑侦方面的白痴来说,罗莎应该是师爷级别的选手。可是,组织上交给我这么重大的任务,我能委托给罗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