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拳击选手,在比武时,我还要用爪、掌应敌。我本来是不准备戴拳击手套的。但是,眼前是对练,不是比赛。因而,我还是接过那对拳击手套。
罗莎帮我将拳击手套戴好。手上戴着这么大一坨,感觉并不舒服。我挥了几下,感觉有点虎虎生风才让我开始不排斥它。
在来拳击馆的路上,罗莎介绍了拳击的规则。腰部以下不能击打。那么,伏虎拳的很多招数便不可用了。比如撩阴脚等。但是,防护的面积也小了很多。
因为我是一代掌门,所以,克里不能让自己的徒弟来跟我过招。他得亲自上!
克里戴好手套后,我俩碰了一下手套,便开始了对练。
克里也知道我不太习惯这种比试。对我没有使出全力。双方仅仅是在练习了几次攻防。
克里出拳的速度极快,远超出我的预料。同时出拳的力量极大。给我的感觉是在武术比赛中,对方要高出一等,自己处处被封住的那种压迫感。有时甚至有出不了气的感觉。
当然,这也是我没有出全力,也没有太多躲闪的情况下感受到的。
对练了五六分钟,我俩停了下来。克里摘下手套后,朝我竖起了大拇指。然后瘪瘪嘴,打个招呼就离开了。
接下来,我跟罗莎对练。
罗莎的特点是出拳快,步伐灵活。这也是教练根据她的特点设计的训练方案。但是她出拳的力量跟克里是不在一个档次的。
因而,我陪着罗莎训练时,特别好看。两人像是穿花蝴蝶一般不断地交手。出拳的频率快得眼花缭乱。
罗莎的腿功不错,两条修长的玉腿力道也很足。cad1();我允许她随便踢。
伏虎拳也有一个“快”字,不过还夹杂着“准、狠”两个字。我用自己得快,防守罗莎的快。刚开始,罗莎还怕她会伤了我,不敢出全力。随着她处处攻击受阻,她渐渐进入状态。但是,不管她怎么用尽全力,怎么也不能伤我半分。
断断续续练了一个小时。我俩收工了。在拳击馆的专用淋浴间里冲了一下汗水后,我俩在淋浴房门口手拉着手上了车。
罗莎说:“向天,你给婉秋打个电话说一下吧,我俩去吃顿饭。”
我也想跟罗莎在一起多待一会。在街上看到一部公用电话后,罗莎将车停在旁边。
我拨通了电话,电话那头传来婉秋甜美的声音:“你好!这是叶家。”
在这一刹那间,我对婉秋的愧疚突然上升了,但是,跟罗莎在一起的时间确实是很少,只好说:“婉秋啊,我是向天。我去请罗莎吃一餐饭,晚饭就不回来吃了。”
“哦,那好!是要去请她吃一顿。”
我说:“那好,我去了噢!我吃了饭就回来。”说完,我逃也似地挂了电话。
我俩来到一家中餐厅,罗莎安排了一间小包厢。她点了一盆清蒸老母鸡,还有两个素菜。
她一边给我舀老母鸡汤,一边像是在谈家常一般平静地说:“你要多补充点营养,最近消耗太多,不及时补充就是啃老本。我俩可是都要靠你的呀!”
我看到这个情景,听着罗莎的叮嘱,心里冒出一阵阵暖意,这种沁人心脾的温馨的感觉,是我一生中从来没有过的。
我小时候,父母亲都在外面奔波,我跟他们在一起的时间不多。跟隔壁爷爷、奶奶在一起的时间甚至更多,要不然,我也不会对朵朵的印象那么深刻!后来,父亲牺牲了。cad2();母亲一个人带着我跟妹妹,不管是精神压力,还是经济压力都很大。母亲有一点时间还要照顾妹妹,根本顾不上我这个家里唯一的男子汉。随后,我又到南京上军校,开始了独立生活。一直以来,我很少感受到这种温暖,也没有人这么关怀我。就连母亲啰嗦的叮嘱也很少听到。
现在,听到罗莎的“啰嗦”,我眼睛立有点发酸。
我受不了这种温馨的气氛,便立即转移视线,我问:“罗莎,你是怎么发现我的身份的?”
罗莎将鸡汤端到我的面前,说:“当我第一眼看到你时,就感觉到你的与众不同。就是那种很阳光的大男孩。姐很喜欢你这种类型,而你这种阳光的味道在西贡很难找到。所以我俩就跟你接触。接着,我细细地体味,发现你身上有军人的气质。因为我跟军人接触比较多,这种感觉一开始并没有被挖掘出来。在你跟差猜交手时,我才真正发现,你骨子里有一种舍我其谁的霸气,就跟海豹突击队的战士一般,根本就没有把别人放在眼里,尽管你也很重视对手。”
罗莎又给我夹了一块鸡大腿,她继续说:“在下船时,我发现婉秋跟你的关系有点特别,并不像是新婚的夫妻,更像是一对兄妹。接着,我发现她应该跟你还没有同房,因而,我立即便判断你俩的关系不会仅仅是表面上的夫妻关系。”
罗莎舀了一勺鸡汤喝了下去润润喉咙,放下汤勺后,她说:“后来,我就在思考你是哪一方面派来的人?我用排除法,首先排除掉香港、日本、菲律宾、台湾等地的人,也排除了越南共和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