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找机会和她进行学业交流,还与她谈论雪莱、普希金。进而主动给她帮忙买饭,占座,排队。
于是渐渐地,不管她愿不愿意,便有一些流言在学校里传播,说他们两个人违反校规,在私下幽会搞对象。这有口难辩的冤屈,让她十分烦恼。
那么为了避免事态更严重地恶化,为了让乔牧自动克制,同时也为了不伤对方的感情和面子,她便只有借“五一”这个日子,把乔牧带到自己家里来“摊牌”了。
事实上和她想的也差不多,计划成功了,她今后再也不用为这个志趣毫不相投的乔牧烦心了。
只是话说回来。副作用也是很明显的。
因为这件事带给“水婶儿”的感受恰恰相反,在她看来,这不是女儿靠聪慧摆脱了麻烦。而是“小拖油瓶”把个文质彬彬的大学生给吓跑了。破坏了一桩才子佳人的好姻缘。
于是这个当妈的就甩脸子,摔咧子了。她唯恐这个孩子会彻底耽搁大闺女的终身大事。便再一次旧事重提,要水清把水晓影送人。
水清当然不干,解释了两句说不通,就又和水婶儿怄上气了。最后干脆带着孩子躲进了屋去。任凭水婶儿自己叨叨,根本不理睬她了。
可越是这样消极抵抗,水婶儿就越生气啊。
好嘛,大五一节的,都临近中午了,水庚生带着二闺女水澜买完东西从外面回来后,发现别说炒菜了,家里连米饭都没做呢。
结果他好奇地刚一问中午吃什么,水婶儿就直不楞登地噎了他一句。
“吃?还吃个屁!你的大闺女都快把她亲妈气死了!”
您说说,水家闹得这叫哪儿出?这日子口儿生闲气,这节还怎么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