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计划是行动的第一计划，是蓝鲸行动的关键计划，其周密性和适合性是蓝鲸小组的行动安全保证。当然，当初在制定计划时，它的缜密性是不可以质疑的。可是，你也清楚，这个计划是多年前制定，目前形势变化太大，我们在前线有必要根据具体情况进行修正。召集下所有成员，重新论证，明确行动时间。”

“可是......这个......”段龙生有一肚子的反对意见，支吾着却是说不出。他完全被毛凤娇刚刚的气势给镇住了。

“我知道你信不过我，我也不需要向你表忠心吧！你可以不参加，我不会为难你。”毛凤娇直接说出了段龙生的心里话。这一招还真是管用。

“不敢不敢，我的官阶在您之下，您怎么能向我表忠心呢！”段龙生忙不迭地解释说。

“既然这样，那A计划是不是可以拿出来让我这个领导，还有小组成员进行讨论议定？”

“当然、当然。”段龙生知道不好再说什么了，只好认同了毛凤娇的计划。“计划没有在我身上，它在一个安全的地方。”

杨岳明白段龙生的弦外之音。如果表现得过于关切，对于老奸巨猾的龙王，稍微操之过急，就会加重他的疑心。一旦这疑心生成，那么对于获取蓝鲸行动计划将会是困难重重，甚至促使龙王冒险独自行动，这可是杨岳最担心的事情。

“这是你的职责所在，对计划负责也是对组织的忠心，亦是对自己生命的负责。你知道，老头子只所以不让我直接接触计划，有两方面考虑：一是为了确保小组成员的安全；再是为了保证行动的成功。这就是为什么要将AB计划，由两个行动组负责携带潜伏，老头子也是有意的考验你们。”

“您是指挥长，一切行动以您惟命是从。”

段龙生这话说的倒是没错。

在水母出海时，他收到密电。电文是司马南的指示：务必全力以赴，配合水母执行蓝鲸计划。他之所以产生怀疑，是因为水母没有按计划如期抵达。

“老头子是担心我太过于清闲，给我委以重职，其实也是虚位一个。行动于我可有可无，不都有你们嘛！”毛凤娇的话可谓和风细雨。

段龙生只是这么地听着，没有去细究话外之意。女人就是善变，有时也不需要将她的话太过于当真，何况这么一个神秘的女人，一个并不神秘的女杀手！

“B计划是在猴子手上，和尚从任务的委派，就不是计划执行的人选。”段龙生这会儿，终于说了毛凤娇最需要知道的事情。

“和尚不具备这个能力，他作为交通员，司马南不可能将计划委任于他。”毛凤娇说：“其实，猴子执行B计划才是最佳的人选。”

“您的意思，B计划由猴子掌握着？”段龙生反问道。

“我只是分析这种可能性。根据老头子的性格，B计划由猴子来执行是最好的选择，再没有第二个人可以胜任。”毛凤娇说：“除了他，还会有谁呢？最有可能的人选，疯乞丐文楚已经葬身鱼腹，行动小组的成员，你不比我陌生。”

“怪不得这只死猴子，总不把我当回事，原来有老头子罩着。”

段龙生的态度有些模糊。说到死猴子时，分不清是爱还是恨，也就差咬牙切齿。他对猴子一直不满意，总觉得猴子鄙视着他，从而让他耿耿于怀。

“看来，这猴子真是会耍人！”毛凤娇很随便地说了句，让段龙生不至于感觉，是在挑拨离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