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作主张给您点了一杯饮品。”杨忠说。

毛凤娇只是给了杨忠一个浅浅的笑颜，算是致谢！

毛凤娇脱去小袄子，没有让服务生给拿去挂着，而是搁在腿上，双手就在袄子上交叉放着，多了几分端庄矜持。杨忠的某些记忆再次被唤醒，表妹杨岳和他出去吃东西时，也是这样放置自己的小袄子。

服务生过来，将一杯果汁摆放在毛凤娇面前。

“小姐，您的饮品。”

“谢谢！”

毛凤娇拉开坤包取一张小费放在托盘上。

服务生礼貌地给毛凤娇微微鞠了个躬，托着盘子回吧台去。

服务生在放下饮品时，手上一个微妙动作明显是在跟毛凤娇传递着信息，这个动作自然没有逃过杨忠的眼睛。

毛凤娇没事人的样子，端起杯子轻轻地抿了一口。

“杨督办，这几月药行的生意，可是打理得风生水起，应该赚了不少银子！”

“风生水起倒是抬举了，我不能不用心打理啊！你想，党国把这么一大笔钱放在我这里，我总得让它生个小财吧！我得对得起党国对我的信任。毛处长约杨某到这儿来，难不成是要谈生意？”杨忠脸上漾着笑容说。

“生意这行我可不懂，我只懂得杀人放火搞爆炸......这是我的职业呀！”毛凤娇毫不避讳，也就不矫情。

“这倒是实在。不过，你这也是在骂我呀！我们彼此可都是大魔头。我一边诊所救人，一边和你一样见血而欢。”杨忠说着，让眉目配合语气动了一下。

毛凤娇心照不宣地笑了笑。

两人的笑，更多是礼节性的相视一乐，不造作，不夸张，更不是默契。这还是引起吧台服务生的注意，服务生往这边看过来，这一眼是那么迅疾，马上又恢复了常态。

服务生这一眼不全是两人的笑声，他在吧台忙碌的目的，就是关注俩人的举动。

“毛处长，此次东山岛之行可是任重道远！司马南这次走的可是着险棋，希望你依然可以玩转乾坤。”杨忠说。

“在背后说上峰的坏话，可不是你的风格。”毛凤娇顿了顿，说：“今天到这儿来并非约谈工作。前日抵达东山，就想着拜见杨督办您，所以第一时间安排知会。小妹对于杨督办可是仰慕已久，今日得以见到真容，杨督办果然青年才俊。”

毛凤娇说这话，没有半点矫情，都是实话。但以小妹相称可是出乎杨忠意外。

“您这一路着实幸苦了，不及休息就投入了工作。党国要是多几位你这样的英才，就不会把江山送给了老毛子！”

杨忠心中似乎压抑着许多怨气，借着水母的话题发泄一下。

“我这是刚刚上岸，脚跟还没有站稳呢！你就这样抬举我。杨督办，是什么让你变得如此感性？”

毛凤娇的声音有着一种媚人的味道儿，杨忠能够感觉到她身上咄咄逼人的女人气息。毛凤娇一直未嫁。至于未嫁的原因，杨忠并没有去深入的探究，毕竟女人的嫁与不嫁都是一个很让人琢磨的话题，任你穷尽一辈子也难以得解。

“计划几时启动？除了你亲自掌舵外，有谁具体参与？”

杨忠迫不及待要知道蓝鲸行动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