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能滚出我们的狗窝吗?”楚益瞪着眼睛,看着暴老三说。
“我来是想和你们说,有一笔很赚钱的生意让你们接手。结果你们这个样子,赚钱的买卖不来那就算了,我走了。”暴老三说。
我和楚益都没说话,不想搭理暴老三。
暴老三见我们不搭理他,有点尴尬,丢下一句话摔门而走。
他对我说:“痛苦的日子还在后面。”
我无所谓,现在活着也挺痛苦,还有什么比现在还要痛苦的事?
暴老三走了很久以后,楚益抱头痛哭。
“没错,我就是暴老三养的一条狗,他让我咬谁我就咬谁,他让我咬死谁我就咬死谁。我是踩在很多人的尸体之上活着,我罪孽深重。”
“楚益,他们都是该死之人,你别太自责。”我劝解道。
“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是很辛苦的活着,他们该死,是因为他们活着损害了我们的利益。这个世界上,并没有多少该死之人,”楚益说。
楚益抬起头,脸上都是泪水,我的心里一软。再怎么样,他也只是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