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都吓得魂不附体,颤声回答:“打死我都不敢说。”
第二天田中正常上班,一切如旧,好像没有发生过什么事情。田中没有按照川岛的指令去找邢小蛮,因为田中知道,贸然去找反而会引起邢小蛮的警惕,必须瞅准一个适当的场合适当的机会。反正田中不想发财,目前唯一的希望就是明哲保身。
过几天邢小蛮的儿子病了,指名要田中诊断。田中不是一个称职的特务,却是一个称职的医生,无论什么人找田中看病,田中都表现的一丝不苟。
邢小蛮把儿子当作掌上明珠,正因为有了儿子邢小蛮的欲望才开始膨胀,儿子病了邢小蛮不可能不心急如焚,不记前嫌,并且亲自为田中背药箱,把田中请到自己家里。
孩子发高烧,田中为孩子打针,然后谢绝了邢小蛮的饭局,背起药箱回到自己家里。一连三天田中准时为邢小蛮的儿子打针,直到小孩子的高烧退下去了,田中才勉强坐在邢小蛮家的桌子前,吃了邢小蛮的一顿佳肴美味。
吃饭间田中装着无意,说,最近河东过来一个日本人。
邢小蛮接上话头:“那个日本人我认识,绰号叫做山鹰。cad3();”
田中一般不会有什么表情,但是他还是略微吃惊,田中不再说啥,等待邢小蛮的下文。
果然,邢小蛮反问田中:“那个山鹰找你,是不是跟文物有关?”
田中终于耐不住了,这些人怎么了?为什么都有非常高超的侦探和反侦探能力,是不是自己的所有行为已经被双方掌控?田中感觉阴森恐怖,不寒而栗。
恍惚中邢小蛮好像在非常遥远的地方说话:“兄弟,不用害怕,这世道我算看清了,无论日本人还是中国人,大家看中的是既得利益,无论是忠于天皇还是忠于蒋委员长,那些口号都是为了愚弄那些在战场上拼命厮杀的士兵,高官们躲在最安全的地方,谋算着怎样大发战争财,怎样贪得无厌地积累财富。”
田中感觉中有点耳鸣,他终于壮胆说了一句:“川岛说,邢副军长手里有一件稀世文物。只要你肯出手,报个价,川岛有意购买。”
邢小蛮叹一口气,说得轻松:“不至于一件,有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