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槌劝慰白菜:“大妹子别哭,我这心软。是这样,这孩子太小,你先帮我照看着,两个月以后我来抚养”。
白菜担心棒槌变卦,说得更加凄惶:“大姐姐你好赖还有两个儿子和老班长帮你干活,我抱着这个孩子连饭都吃不上,没有人给我担水,没有人替我劈柴磨面。是这样,我给你一褡裢银元,孩子你养活着,我一天来给孩子喂三回奶”。
棒槌还想说啥,看见老班长抱着孩子舍不得放下,棒槌这一生也活得可怜,她还担心老班长不高兴了从家里出走。半路夫妻没有儿女们牵挂,稍不顺心就分道扬镳,郭宇村这样的先例不是没有。棒槌只能违心地答应:“大妹子,你先给娃把奶喂饱,今晚我先试验照看一夜,明早你早点过来给娃喂奶”。
白菜解开大襟上衣,老班长把孩子递给白菜。突然间老班长眼睛看直了,白菜胸前的俩坨*峰就像两只刚出锅的蒸馍,而棒槌却没有女人的那种特征,胸前扁平……凡是男人都是那个德行,老班长可能已经忘记了连长是怎么死的,心想假如能搂上白菜睡觉,那感觉肯定跟棒槌不一样。
接连下了几天连阴雨,不能下地割烟。那白菜一日三次,准时不误来给孩子喂奶。那一天傍晚不知道为什么白菜没有过来,孩子饿得娃娃直哭。cad3();老班长说:“我把娃抱过去喂奶”。
棒槌把孩子交给老班长,叮咛了一句:“天黑路滑,早点回来”。
老班长抱着孩子走了,棒槌左等右等不见老班长回来,起了疑心,她悄悄地来到白菜家里,隔着窗子一看,孩子睡着了,老班长正搂着白菜睡在炕上*得正欢,那白菜一边像猪一样哼唧一边说:“老班长,干脆咱俩个过到一起,我给你再生一个亲儿子”……
棒槌直想冲进屋子,抓住老班长痛打一顿。又一想那样一来等于把老班长直接推到白菜怀里。棒槌确实舍不得老班长,这一年多来棒槌才真正感觉舒心。
雨不停地下着,棒槌浑身上下已经湿透,可是她感觉不来,听那两头老牛仍然不停地耕耘。不知道过了多久,棒槌终于忍不住了,爬在白菜的窗子上哇哇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