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乐陪着许云艳逛了个不亦乐乎,直到两人一起吃过中午饭,许云艳意犹未尽地拉着严乐又逛到下午五点多,两人才分开,使严乐充分体验到女生逛商店的能量和恐怖,严乐开车送许云艳回校后,自己则回到了基地。
伍文龙没有再花费功夫去跟踪许云艳,而是回到家里,他跑去找爷爷伍英伟。
伍英伟老爷子今年七十八岁了,身体还挺不错的,他从军一辈子了,经过了枪林弹雨,也负过伤,年轻时拜了一名道士学武,虽是半路出家,也练到了暗劲中期,伍文龙和他的父亲伍春光、伯父伍春风都是他传的武功。
伍文龙进到伍老爷子屋子时,老爷子正在写书法呢,他知道孙子进来了,也不抬头,依然专心致志的书写着。
伍文龙也不敢打扰爷爷,老老实实地站在一旁看着,直到他爷爷写完,才叫了一声爷爷。
伍英伟这才抬头看了伍文龙一眼,说道:“小子,今天有什么事呀,跑到我这来,是不是闯了祸,来找爷爷替你擦屁股呀?”
伍文龙说:“爷爷,看您说的,我这么老实的一个人,能闯什么祸呀,我是有一件事向您老禀报。”
伍英伟盯了伍文龙一眼,说:“你小子还老实,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不是,你同你爸都有一样,不愿在部队锻炼,你爸总算还在部队里当一阵兵,你到好,一天兵都不愿当,要做什么商人,说吧,要是你同你爸公司的事,别来找我。”
伍英伟有两个儿子,大儿子伍春风现是某部的副师级军官,二儿子就是伍文龙的老爸伍春光,这伍春光从小对军队不感兴趣,但还是被伍英伟压着去了部队,没干几年就复员了,自己办了公司,就是现在的伍家自己的企业,伍文龙就在那管事。
伍英伟对二儿子不太喜欢,但在第三代中,只有伍文龙这么一个孙子,大儿子生的是个女儿,也在部队,现在已是副营级了,伍英伟是个老派的人,他对伍家传宗接代很在意,因此伍文龙虽未当过兵,伍老爷子还是很关心他的。
正因为这一点,伍文龙准了自己爷爷的脉,打算利用起来,对付自己的情敌严乐。
伍文龙说:“爷爷,不是公司的事,您还记得不?去年您不是同许爷爷提过,让我同他们许家的许云艳成男女朋友吗?”
伍老爷子嗯了一声,说:“是有这事,那个许鸿宁不是回绝了吗?怎么又提这事?”
伍文龙说:“爷爷,是这样,那个许云艳是个很有个性的女孩,她起先不愿意,是因为没见过我的面,后来我同她相识了,彼此都有很有好感,我们就交往了,但最近却出现了状态,有人在我和她当中插上了一脚,恐怕我同许云艳的交往就难以进行下去了。”
伍英伟问道:“你是说有人在你和许家丫头之间当第三者?还是许丫头移情别恋了?这是你同那许丫头感情还不牢固吧,文龙这得靠你自己解决。”
伍文龙说:“爷爷,不是这样的,我知道云艳对我是有感情的,如果没有感情的话或者她后来变心了,我也心甘情愿,但事实并非如此,有个男的名叫严乐,他是一个特殊而又神秘部门的人,这个部门很有权势,我听公安的人说,这些人是拥有杀人执照的,这个严乐就是利用职权来逼云艳,现在云艳是被迫同他交往了。”
伍英伟听说是这样,不竟白眉毛都竖起来了,问道:“是什么部门的人?这么牛呀。”
伍文龙说:“我也不知道具体名称,但听说他出具的证件是军安委九局的,爷爷,您在军队这么久,肯定知道这个部门吧。”
以伍英伟退下来之前在军队的职务,他当然知道这就是神州魂了,他也没对伍文龙明说,只是说:“文龙,感情这东西是强迫不了的,你如果真的喜欢那许家的云艳,就加紧时间去追,一个大老爷们,你还怕竞争吗?”
伍文龙喏喏地应着,还是说道:“爷爷,正常的竞争我当然不怕,但那个什么严乐,他不仅是神秘部门的人,而且武功高强,他一直就是以此强行夺爱,这人要长相没长相,要气质没气质,云艳那会喜欢他,我不服气。”
伍英伟听了后不作声,他是知道神州魂这个组织的,因为他有个师弟就是神州魂利剑的人,是他拜的道士师傅的关门弟子,武功比他高,现在已是化劲初期的高手了,两人虽然接触不多,但还是有些联系的。
伍英伟深知神州魂的权势,就算是自己在军中所具有的地位,也不一定能干涉得了他们。
想到这伍英伟对伍文龙说:“你们年轻人之间的事,还是自己解决吧,我老了,只想安安定定的享受晚年生活,不想管你们的屁事。”然后挥了挥手让他离开。
但等伍文龙走后,伍英伟就用房间的座机打了两个电话,第一个是打给他的师弟的,他的师弟名叫杜振坤,恰好是神州魂利剑五队的顾问。
伍英伟打通了杜振坤的电话,杜振坤大概是很久没同伍英伟通话了,问道:“那位?请问你找谁?”
伍英伟轻咳了一声嗽,说道:“师弟啊,我是你师兄伍英伟呀,嘿嘿,好久不见,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