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乐把自己刚才对莫永仁三人催眠的事,进一步说明给许云艳听,牵出冥想法来,但严乐不敢说出其来历,他是怕说到李姝惠这个女人,只说冥想法对集中注意力有特珠的效果。
严乐问许云艳愿不愿学这种方法,许云艳当然说愿意,于是,严乐开始教她步骤和口诀,让她想象自己修炼灵霄心诀思想无杂念,才开始炼灵霄心诀。
当然要做到这一点并非易事,首先,冥想法要炼熟,关键的还是集中注意力,就是排除一切无关的想法,其次要立即转移至修炼灵霄心诀上面去。
因此,严乐在房间教了许云艳很久,又一直在其身边为她护法,以免她发生意外,这一下就到了深夜,两人并排盘坐于床上,严乐耐心地讲解,直至许云艳炼完功,两人竟躺在一起酣然入梦。
第二天五点半,严乐被晨勃憋醒了,两人虽是和衣而睡,穿的也不多,许云艳还穿着运动服,此时是脱了上衣只剩长裤和圆领长衫,严乐脱了西服穿件衬衫,没脱西裤。
许云艳睡觉不老实,她把右小腿放在严乐的肚皮之上,光洁细腻雪白的玉足正好触到严乐的小帐篷,而严乐左手则不知不觉的抓紧了她的玉足。
严乐一看这姿势吓了一大跳,慌乱坐了起来,一下就把许云艳惊醒了,许云艳睡意朦胧地睁开眼,马上也觉得右足撞到一个奇怪的东西,一看严乐坐起在床上,而自己的脚被他的小腹和下面挟着,惊叫一声,猛的一抽脚,把严乐的要害处狠狠地碰了一下,严乐啊地大叫跳下床,捂着那地方就跑进了卫生间。
许云艳不知是什么情况,也跳下了床,在卫生间门前问道:“严乐,你怎么了?我踢到你了吗?”
严乐真不知说什么好,实际上,他没怎么样,他是羞愧难当,才跑进卫生间的,偏偏这许大小姐又是个雏,什么都不懂,弄得他有苦难言。
好一会,严乐才说:“没事,我上只是上个卫生间,你继续休息吧。”
许云艳说:“休什么休,我也让你弄得睡不着觉了,严乐,今天是星期天,要不咱们等下炼会功,你陪我去玩玩吧。”
严乐在卫生间里小解了一次,就出来了,见许云艳在门前站着,就说:“你昨晚都炼了一宿了,别太性急了,还是睡一下吧,到七点半起床,我叫你。”
许云艳说:“我现在睡不着了,好吧,不炼了,咱们坐在床上聊聊。”说完先到床铺坐着,等严乐上来。
严乐只好也上了床,在床尾盘腿坐下,离许云艳有点距离。
许云艳见他如此,心里觉得好笑,却故意摆着脸说:“你这是干什么,我是老虎吗?离得这么远,你过来,我俩靠床头坐着。”
严乐嘿嘿地笑着,说:“不是有首歌叫女人是老虎吗?歌名都这么写的,可见你不见得比老虎弱。”
许云艳一脚就踢向严乐的两腿之间,当然这是没用上劲的,严乐也不会让她踢着,右手一捞,抓住了她的小脚。
许云艳啊的一叫,一收脚,嗔骂一句:“坏蛋,不知道女人的脚不能乱摸乱抓吗?快放手,不然我叫了。”
“嗨呀,你这是到打一朳呀,你不踢我的话,我会抓你吗?再说,我们男人那什么就可以乱踢了呀?大小姐,你真不讲理。”严乐虽然有些脸红,竟然还不知羞的继续抓着人家的脚不放,说出的话也像耍赖一般。
许云艳喊着快放手,严乐答道:“我放的话,你别再踢呀。”
许云艳撒起娇来:“就踢,我就踢,谁让你说我是老虎。”说着另一只脚也轻踢了去。
严乐毫不客气的用左手一把又抓住她踢来的脚,两人这姿势好看了,这一男一女在床上,男的双手抓女的双脚,真是够暧昧的。
许云艳脸红了,心跳得像小兔乱撞一样,喊叫起来:“来人呀,有人耍流氓。”实际声音并不大,但却把严乐吓住了。
严乐赶紧放手,忙说:“别叫,别乱叫,谁...谁是流氓呀!”
许云艳嘻嘻一笑:“怕了吧,我刚才说了,你要是不放手的话,我就叫的,你以为我不敢叫呀,哼!”
严乐举手做投降之势,说:“我怕了,我怕了你,好吗?”
许云艳说:“那还不快过来,坐在我旁边。”
严乐将身子挪了过去,乖乖地靠坐在许云艳身旁,两人成了并排的坐姿。
许云艳问严乐:“严乐,你还有两个星期就要回去了,回去后打算怎么办?”
严乐说:“我准备将药店扩大,我已经要下了隔壁康康药店的房子,我来之前已经着手了,回去后就可营业,还有处房产是在一写字楼的两层,原先是美容院,我改成健身中心,回去后也能经营了。”
许云艳又问:“那京城这边,你还要来当差吗?这可是特殊部门,我看你对那三个警察一出示证件,就吓得他们服服贴贴的,说明这个部门很有权势,你这样两边跑,能应付得了吗?”
严乐说道:“我已同他们协商好了的,我不会长期来这,只有他们需要我才来,可以顾得上家